人欺負的孩童,那麼的無助,那麼的委屈,那麼的傷心,心態使然下居然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緩緩躺下了身子,兩行從未有過的少年淚,猶如頑皮的孩童不顧主人的約束嬉笑著爭先出來。
“陳寒兄弟”尹龍第一個衝了過來,抱起陳寒半個身子。發出那相對聖級武者來說已然是螻蟻般存在的真氣,在陳寒體內遊走著。
冷漠的掃了尹龍一眼,周寒煙譏笑道“沒用的,他頂撞導師,我只是廢了他武功作為微略懲罰而已,放心沒有xìng命之危。”
“周導師!你!好狠的心,陳寒兄弟哪裡得罪你了,我要找尤路南院長評理”尹龍幾乎咆哮起來。
“哼”周寒煙冷哼一聲,依然是那麼冷漠“哪裡得罪了我?他只是一個廢物,哪裡有資格練習高階劍法,他天生就該是最低賤的人。如此頂撞於我,廢其修為都還是輕的了。”
還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對,天生廢物而已,本來就該這樣,他憑什麼能練習如此高深的劍法,應該廢去他的一切,他本就是最低賤的人”在邢磨和天下的帶頭下,所有圍觀者都發出了如此的呼聲。
尹龍見眾人都是同樣的呼聲,自是有百張嘴也不能做出什麼辯駁,只是大笑兩聲,低聲對對著陳寒說道“陳寒兄弟,世人妒才啊,你卻是太過無辜了呀!為兄今rì能力有限卻是無法保住你的修為,是為兄無能!”說完終於收回了自己右手,知道自己無法壓制住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