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直接殺了,罪輕的流放。
實在頑固不堪,想搞事的。
也順帶著一起流放。
此戰結束,不僅朝廷的威望大大受損,各大豪族世家也是損失慘重,沒個十幾二十年很難緩過來,這時候他們才充分認識到,白聖的實力有多麼恐怖。
以及蘇丞相他們十年放縱。
養出了個什麼樣的怪物!
戰敗後的第一次朝會上,滿朝文武百官主要就兩個想法,一是必須嚴懲已經辭官歸鄉的蘇丞相,以及還在大牢當中的兵部尚書、吏部尚書等人。畢竟如果不是他們當年瞎搞,早早發現呂氏隱患,說不定呂氏可能已經被滅了,又怎麼會發展到如今這種難以收拾的地步。
這麼大的損失,這麼大的敗績,必須得有人擔責,不僅是朝堂上的責任。
更是史書上的責任。
本朝史官記載歷史,向來是勝仗一筆帶過,敗仗大書特書,此次敗仗,絕對足以專門挪幾頁出來書寫,到時候作為罪魁禍首,那是妥妥的遺臭萬年啊!
幾位主要將領都已經戰死沙場了。
總不好把責任推到人家身上。
朝堂上與此事關係不大的官員,也不可能沒事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攬,那就只能尋根究底,抓住罪魁禍首並捶死。
已經告老還鄉的也不能放過。
畢竟他好歹是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下,沒有比他更適合揹負這份歷史罪過的了,而且本來就是他的過錯嘛!
這是百官們的第一訴求。
第二訴求就是,他們正十分迫切的直接跪地,懇求太羽帝能夠御駕親征。
恐怕只有太羽帝的天命。
才能對抗那恐怖的呂氏。
此時此刻,先前坐在龍椅上的太羽帝不由站了起來,有些好笑的嗤笑道:
“十年前,朕就聽說過這個呂氏。
當時朕還起過御駕親征的念頭,結果你們是怎麼說的,說那只是些許疥癬之疾,隨便派幾個人都能解決,朕龍體尊貴,絕不能有損,萬不能御駕親征。
後來沒過多長時間,你們就說那個呂氏被滅了,甚至連骨灰都拿上來了。
結果原來就是這麼個被滅法?”
“現在怎麼了?朕年紀大了,龍體不珍貴了,還得為你們衝鋒陷陣了?”
雖然作為皇帝,太羽帝應該十分憤恨白聖這種逆賊,但此時的他是真的很難生出恨意來,甚至於都想鼓掌歡呼。
因為白聖做了他一直想做。
卻不敢做的事。
這十年來,他也不是一丁點沒有成長,一丁點沒有進步,至少他已經逐漸認清了自己的處境,和滿朝文武百官以及世家豪族的嘴臉,他很清楚這些世家豪族才是真正的國賊,才是導致百姓民不聊生的罪魁禍首,官吏們則算幫兇。
反倒他是皇帝最為無辜。
當然了,如果無能算罪過的話。
那他也不無辜。
此時的太羽帝,內心已經隱隱約約有了一個膽大,但卻讓他十分興奮的計劃,那就是他要放任那呂氏肆意妄為。
最好能覆滅全天下豪族世家,然後再來攻打京城,到時候他在京城,借天命消滅了呂氏,那麼他將是近千年來第一個,成功達成覆滅豪族世家的帝王。
到時他將再無束縛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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