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麼大的力氣,果然啊,當兵的就是好。
我盲目的崇拜中。
風就這麼吹著,玫瑰花才吐了新葉,我卻似乎嗅到了花香。
“古子濤,”
“嗯?”
“生日快樂!”
“嗯!”
“接近你什麼的,純屬無稽之談,報仇什麼的,沒有想過,生孩子什麼的,我打算要兩個,結婚什麼的,我只愛你一個,咳咳,我臉好燙,你要不要摸摸”
他僵在我腰際的手,被我拿著放到了臉上。我盯著他的眼睛,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說道“在你沒有提離婚之前,我是會懶著你不放手的,所以,不要相信任何讓我們離開的人和事,讓那些無聊的鬥爭都去死吧,你做什麼,要記得,你不是孤獨的一個人,而是三個”
我把他的手放到了肚子上,把我的後半生都交給他。
很多年後我回想起這一幕,就覺得古子濤真傻,連句好聽的話都沒有,枉費我花了那麼多心血給他捕了這麼多蝴蝶,殘害了約三十來只鮮活的生命,才做好這一份獨一無二的禮物。
兒子說“媽,你更傻,爸不用一句話就把你敲定了。”
我“……”
罪魁禍首把頭埋在報紙裡,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我覺得是兒子說得真是有道理,他一句話也沒說,一分錢也沒花,我怎麼就被他迷住了?
猶記得他將懷裡的我放下來,退到離我三尺遠的地方,眼睛裡躍動著光芒,面上卻莊嚴肅穆,身體站得筆直,並向我行了一個無比端正的軍禮。
我當時淚水就洶湧澎湃了。
……真是……沒面子。
劉斂安說“知足吧你,那是一個軍人的忠誠。”
廉隅和劉斂安重修舊好,無奈我這紅包還是封了出去。
據說那時候我公公和冷嘉華整天聯合起來想拆散我們,不斷的給我們壓力,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工作上。
都被古子濤一力承擔下來了,所以他那段時間才會每天這麼晚回來。
據說冷嘉華的父母也就是我外公外婆是因我爺爺而死,所以她恨透了我們一家子。
據說冷嘉華和林岑的父親從小是青梅竹馬,冷嘉華因為復仇,所以才和他分開。
據說林岑不是冷嘉華的親生女兒。
據說,我沒有被學校開除,林岑也盡了一份力。
據說我爺爺奶奶找到了我想要接我回去,古子濤不準,於是他就處處為難古子濤。
還給他的公司使絆子。
據說我父親的家族企業也很龐大。
據說他打算等有一天我想通了,就把孫子和我一起接回去。
據說我爺爺不打算放過冷嘉華。
我不得不出現在這群人面前,那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難掩看見我的激動。
我卻沒有特別的感覺,我想,血肉之情可能與我沒有多大的作用。
整個過程,我疏離而冷漠,卻不乏禮貌。
“來,乖孫女,坐到爺爺奶奶身邊來。”
那個老爺爺對我說道,我扶著腰,順從的坐過去,古子濤也輕輕挪近我,那時候孩子已經七個月,我的一舉一動他都緊張得很。
老爺爺不停的給我夾菜,不斷的問我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玩具……
我很淡定的告訴這兩個老人“我已經不是小孩了。”
對面的冷嘉華明顯的僵硬了一下,林岑的父親林俞潛看出來了,給她也夾了一筷菜。
古子濤女婿的身份實在不好發話,於是他保持了緘默,只是他一直悄悄握住我的手。
我趁著大家不注意,朝他吐了吐舌頭。
示意他放心,我沒事。
我要求放過冷嘉華,並不會回去我父親的家族。
不過答應會時常去看看父親那邊的人,看看這個老人和他老伴,也就是我爺爺奶奶。
老人拗不過我,更顧及我肚子裡的孩子,暫時妥協了。
可是我知道他們不會輕易放過冷嘉華,那個女人挑撥了他們與兒子關係的女人,害得他不得不不忍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痛苦的女人。
我沒有進一步阻止,一來無能為力,二來我和古子濤都覺得是她活該。
小孩滿月的那天冷嘉華也來了,她整個人瘦了一圈,很憔悴。
我沒有讓她接觸小孩。
一個對自己女兒沒有感情的人,我女兒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