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急。可這功夫,竟然不見人了。賈母四下尋找,也就抓了賈赦的一個影子。怎知這廝不聽話,眨眼的功夫,他人就閃進產房去了。
賈母又喜又氣:“瞧他心急的,這女人的產房若收拾不乾淨,小心染上晦氣。”
“呸呸呸,必然大喜,大喜……”產婆見風使舵,嘴甜道。
賈母愣了愣,笑了:“是,大喜大喜。”
賈赦進屋的時候,邢氏剛巧已經擦洗完畢。孩子也已經洗的白白淨淨的,用硃紅錦緞的小薄被兒包裹好,外頭還裹了一層細貂絨,就怕小傢伙著涼。
婆子丫鬟們拿著各式樣的工具出去,打頭的端著盆,盆裡染著淡紅色的血水。那丫鬟一見賈赦來,忙忌諱的躲開,讓路。賈赦還是瞧著了盆裡的東西,料知那都是邢氏身上流出來的血,心裡越加擔心難受了,邁著大步往裡屋進。
屋裡已燻了香,榻上新掛的帳幔半放下的,依稀可見榻上有人在動。嬌紅和小紅倆丫鬟見是赦老爺來了,會意的低頭,悄悄地退下,關上了門。
賈赦一步一步往前走,不知為何莫名的緊張起來,倆手互相搓了搓,終於決定邁大步直奔床前。
邢氏正半弓著身子,低頭一心一意的瞧著自己剛生下的兒子,忽聽有動靜,再抬首,就見賈赦那張臉,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