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腳踏車到周某的家中,給周某理髮。
周某由於長期宅在家中,所以時間充裕,加上也快過年,周某答應下來,願意理髮。
一般的農村老大爺都比較懶吧,如果不是鬍子特別長,他們都不願意動手理理的。加上也過了玉樹臨風的年紀,自然也沒那麼多講究。
徐某幫周某剪完頭髮,最後又幫其刮鬍子。在刮鬍子的過程中,也許是不小心吧!徐某手中的刀片將周某後頸部某一個小膿包刮掉,流了些許血漬。在砍掉這個小膿包的時候,徐某請示過周某,周某同意。
一切順理成章地完成過後,周某留著徐某在家小喝了幾杯。兩人聊得不亦樂乎,最後見時候不早,徐某便騎著腳踏車回家。
從周家到徐家,有小路可以走,但小路適合步行,所以徐某選擇順著公路,騎著兩個輪子的腳踏車回家,如果快的話,我估計半個小時左右吧。
徐某心情頗好,加上也小飲了幾杯。所以騎車有點過快。在路過一過“丁”字路口的時候,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不知道是徐某的腳踏車撞上了那輛車,還是那輛車撞上的徐某。jǐng方介入調查,最後確認是那輛車的責任。
故事讓人哭笑不得的就是這輛挨千刀的車,這輛車不是賓士,不是寶馬,但比賓士寶馬的後臺硬得多,是最有錢的運鈔車。
運鈔車工作人員的老總迅速與徐某家中取得聯絡,李總打算跟徐某一筆算斷,給對方几十萬,了結此事。但徐某家人堅決不同意。徐某的後臺聽說也很硬,有不少親戚效力於我們偉大的黨,而且官職不小。
既然不同意,肇事者那一撥人只好將徐某送到醫院診治。由於徐某一直昏迷,最後被迫由縣第一人民醫院轉到市“協和醫院”。轉來後,醫護人員竭盡全力,但是徐某仍舊昏迷不醒,醫生也告知徐某的家人,叫其準備後事,最好的打算就是徐某成為植物人。
再來說說周某,周某自打被徐某刮完鬍鬚過後,全身倍感不適,主要症狀表現在面板上,全身大範圍潰爛。
周某的幾個兒子見情況不妙,決定將其父親送往醫院。而周大爺病情嚴重,被迫將周某送往大型醫院。巧就巧在,周某也進了市協和醫院,跟徐某進的是一家醫院。
這還不算什麼,一開始,他們進的還是同一個病房。我不曉得現在的醫院是怎麼辦事的,住院地點總是混亂不堪,但是收費地點總是特別明朗,有些醫院還顧忌到續費者找不到繳費地點,還專門畫上路牌,以及請引路人。
由於徐某昏迷,加上被撞的傷口很嚴重,所以全身上下基本上都裹上了紗布,只留著一雙眼睛,還有小半張臉。
一天過後,周某的化驗結果出來了,是一種什麼癌症。
而這種癌症巧就巧在,從周某出生開始,癌症就伴隨著他。至於一直沒有發病的原因是因為,後頸部的那個小膿包沒有破裂,倘若一旦破裂。癌細胞像是被吵醒的嬰兒一樣,哭個不休。(其實每個人的體內或多或少的都藏著癌細胞,之所以你現在還健康,是因為你沒有將其啟用,沒有吵醒癌細胞這個愛鬧事的傢伙)
顯而易見,如果不是徐某將周某的那個小膿包弄破,也許周某的癌症也不會降臨,當然了,徐某也是無心的。如果周某不留著徐某在他家飲酒,或許徐某就不會趕上那倆運鈔車,徐某也不會被車撞。當然周某也是一個好心。唉!悲就悲在這裡。
周某的三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得知父親的病情是徐某這個剪頭髮的糟老頭一手造成之後,氣憤不已。準備等父親的病情好轉之後,帶人去把徐某的家拆了,把徐某這個老傢伙死打一頓,出出氣,並且還要回部分醫藥費。(好像周某的二兒子認識一些黑社會人士,平時在村裡耀武揚威,為人極其狂妄)
事情過去幾天之後,徐某依舊昏迷不醒,而肇事者那方已經花掉了一百多萬的醫藥費。(C國的運鈔車沒錢,難不成美國的喬布斯有錢?)
雖然徐某處於昏迷,但徐某被撞傷的傷口需要換藥。在拆掉徐某頭部紗布的時候,一旁的周某認出了徐某,進而開始對徐某破口大罵。
徐某或許是受到了刺激,被周某痛罵過後,他竟然神奇般地醒了過來。
徐某也是一頓痛罵。
周某指責徐某,如果不是你切掉了我頸部的膿包,我也不會患上癌症。
而徐某罵的是,如果不是你硬拉著我在你家喝酒,老子也不會出車禍。
徐某大罵了幾句過後,繼續昏迷不醒,但心臟還在微弱地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