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這一瞬間整個腹部向上一陣猛挺,“嗯”的一聲,她重重地跌落回去,下沉,再下沉……
我的手順著她纖細的腰肢滑了下去,短裙沒幾下就已經被我扯落到了膝彎。當滾燙的手從她的褻褲伸展進去的時候,一陣溼熱滑膩的觸感,讓我的腦子裡頓時閃現過一副yín。靡的畫面,我的牙齒在無意中重重地咬了一下,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她“啊”地一聲輕哼。當我的視線從她的胸前向下移動的時候,她慢慢睜開了迷離的眼睛。
“不,我們不能。”
我有些驚愕,但喉嚨只是動了一下,不出一絲聲音。
“求求你,不要了,好嗎?”
我再次努力想說些什麼,但仍然只是出受傷的狼那樣的嗷叫似的單音節,我的嗓子渴得象是在被火灼燒。
她並沒有任何阻止我的動作,但她看著我的眼睛裡慢慢蓄積起淡淡的淚光。不行,我告誡自己,這只不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最後的掙扎,我不能喪失這大好的機會。我明白,只要我繼續我的動作,她的這種內心的抗掙將很快煙消雲散,我要帶給她快樂,我能帶給她快樂。於是我沒有停下來,開始繼續指尖的揉搓。
她居然把頭靜靜地轉向了一側,身子一動不動,但梨花帶雨的臉頰讓我的心都快碎了。就象我伸進去的時候一樣,我現在很堅決地把手從她的褻褲裡縮了回來。然後把她的臉輕輕撥過來,用滾燙的唇舔舐著她的淚水,鹹鹹的,帶著絲絲苦味。
我輕輕地幫她遮蓋剛才被我侵佔的領地,然後溫柔地把她扶起來,把她的頭枕在我的大腿上。輕聲撫慰:“是我不對,我不該這樣的。”
“不,是我的錯。其實當我第一次在西餐廳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對你有了一種依賴。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儘管我當時拒絕了你,但從昨天晚上開始,我在心裡已經一千次地想過該怎麼再碰到你。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顯然已經回覆了平靜:“但是,請你原諒,我不能把我的第一次獻給你,因為這似乎已經不屬於我了。”
我覺得好象是聽懂了,又象沒完全聽明白。
“我的父親失蹤後的第八年,也就是我十八歲生rì的那天,我收到了一封電子郵件。內容很簡單,說是他們知道我父親的下落。我當時高興極了,但是對方提出了一個看似很奇怪要求,他說我必須保證要聽從他們的安排。而且不許告訴任何人。”
“騙子。”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我當時也不信。但是他們居然給我了幾張我父親的照片,照片的場景是我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我很確定這是在父親失蹤以後被拍到的。於是我燃起了重見父親的希望。”
買疙瘩,難道他們讓她參加了什麼買yín團伙,所以她剛才才覺得對不起我。但是我還是忍住衝動,保持沉默。我已經作好了這種最壞的打算,就算她是個jì女,就衝她這兩天的顧盼生情,我也忍了。反正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我還能要求人家女孩什麼?
她枕在我腿上,用那種天真無邪的眼神看著我,如果她是jì女,我也願意為她jīng盡人亡。靠,人這一輩子,可以yy出許多感動別人的情節,但又有幾件可以真正感動自己的呢?我現在腦子裡只相對她說三個字——我認了。
“他們給我的任務很奇怪,居然是讓我參加一個賭神小組。”
“賭神小組,這是什麼東西?”我立刻在心裡擦乾了眼淚,看來還有救。
“他們開始訓練我,主要是學習數學,從機率學起。”我暈,好象在電影裡看到過,我記得能夠達到這種水準的人基本都是數學家級別的。
“他們一開始來中國給我培訓,後來,每個月我都必須參加他們的活動。他們一會兒在吉隆坡(馬來西亞都),一會兒在新加坡,一會兒又在舊金山。他們的會員遍佈世界各地。”
我又有一種看《天書奇譚》的感覺了,沒想到現實世界中真有這樣的組織。
“這些成員雖然來自世界各地,但似乎都有著自己的目的。我不會把我參加這個組織的原因告訴別人,別人當然也不會告訴我。但是有一個共同點是明顯的——他們的智商都特別高。”
“是嗎?”我不失時機地開她的玩笑:“是指喝過酒之後嗎?”
她立刻輕輕一拳打在我的小肚子上。
“姐姐,我錯了。我後悔了。”
“知道後悔就好,叫你嘴裡跑火車。”
“早知道你現在這麼打我,我剛才就不應該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