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飽滿層層包圍的愜意感覺了。
公子折丹也抄著手跟著走進來。
他不像是看熱鬧的,倒全然一副領導視察的樣子。
他來到書案背後的博古架旁,盯著一套造型獨特的福祿壽瓷器看了片刻。
那套瓷器將福祿壽三星塑造成三個滾圓的瓷娃娃形象,加上畫工精美、燒製技巧嫻熟,所以憨態可掬之餘,也絲毫不失藝術的美感。
“啊,奴婢失職,請膠東侯原諒。”站在他身後的銀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請罪。
“這套福祿壽擺設,原是東亭郡主來小住時擺放的,也許符合上了年紀的客人的旨趣,卻未必適合姬公子,奴婢這就叫人更換。”
兩個陪同的小宮女正心領神會地轉身去辦,卻被公子折丹叫住了。
“不必。”他悠悠慢慢地轉過身來,“他喜歡這種頭身比例異常的東西。”
“多謝膠東侯包涵。多謝姬公子包涵。”
銀月以為客人海量包容,如蒙大赦。只有姬雙玉知道他說的是認真的,默默地在額頭打上黑線。
公子折丹從她身邊走過,信步來到那張床榻前。
☆、第32章 白色的影子
天才萌夫:寵定腹黑嬌妻;第32章 白色的影子
他看了一眼那張床榻,又彎腰將手掌探入被褥和床墊之間。上饗囂菿
姬雙玉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是心裡隱隱有點膈應。
這裡雖然說只是客房,但是既然已經安排給她住了,那就相當於是她的私人領地了。
尤其是床這種頗為私密的東西,他一個男子,在這裡左看右看、動手動腳做什麼?
他終於抽出手,不緊不慢地直起腰來,看了她一眼,“這張床很適合你這種睡姿不良,又體虛畏寒的人睡。”
呸!你誇床好需要捎帶著損人嗎?
姬雙玉心中不服。待他轉身後,她也有樣學樣地將手探進被子裡。
只覺得不光被褥跟床墊和她想象的一樣柔軟蓬鬆,還有陣陣溫熱從床墊底下透出。原來這裡是有地熱裝置的,床底下鋪設著煙道,床榻其實是一張暖炕。
姬雙玉頓時感到從手掌到胸口都暖洋洋的,所有負面的情緒都一掃而光,滿心裡只剩下對好好睡一覺的無限憧憬了。
乍到廣秀宮,陶安翁主自然是精心安排了一桌精美的菜餚迎接他們。
飯後眾人遊園賞景、踏雪尋梅,再到暖閣中飲茶閒談。
公子折丹對於閒談的熱度顯然是零度以下的,隨時接一句邏輯而理性卻不解風情的話,足夠讓全場頓時鴉雀無聲,熱鬧的氛圍蕩然無存。
反倒是姬雙玉雖然跟陶安翁主初次見面,但是她善解人意,最會揣摩人的脾氣喜好,輕易就找到了大家都感興趣的共同話題。極品狂少
她藉著合適的機會將陶安翁主在金濤苑折桂的那匹好馬猛誇一頓,又順勢跟陶安翁主交流起養馬育種的經驗來。
一長一幼雖然年紀差了十來歲,但是聊起兩人都喜愛的馬匹,頓時話語投契、惺惺相惜,頗有點相逢恨晚的架勢。反倒是親侄兒公子折丹漸漸被晾在了一邊。
公子折丹似乎也並不在意,淡淡地看著對面那張說話說得眉飛色舞、兩頰緋紅的小臉,聽著兩人說這些他並不關心的話,不時低頭品一口香茶,顯示出少有的耐性。
陶安翁主自幼跟他父親關係最好。父親罹難後,他遭到群臣排擠,陶安翁主一直明裡暗裡護著他,處處關照著兄長留在這世上的唯一血脈。
飽讀詩書又兼性情潑辣的她,還曾經在宮門截住那些借題發揮的大臣一頓辯斥,直駁斥得那些八尺男兒啞口無言。只可惜她是個女流,觀點又不是主流的聲音,所以即便控訴得在理,還是沒能改變公子折丹當年被孤立的命運。
公子折丹當時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心裡記得這一切。
他從來談不上對誰感激,只是陶安翁主這個姑母在他的心目中,必然是有著特殊的地位的。
所以,對於她的邀請和要求,他向來答應得痛快,也不覺得陪她消遣是過於浪費時間的事。
姬雙玉跟眾人遊玩歡聚了一天,時間倒是過得很快。晚上吃完飯、用完茶,再跟宮人們一起做了些投壺、傳花之類熱熱鬧鬧的的小遊戲之後,陶安翁主便遣人送他們各自回房休息了。
負責照顧姬雙玉起居的,是兩個十六七歲的小宮女。庶女傳
姬雙玉一回來,她們便殷勤地給她準備好洗澡的熱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