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就打個電話問問他過得好不好。他是你爸爸,不管他枕邊的女人是誰,他永遠都是你爸爸。』『我現在不想了!』 『那好吧!今天聽同事講了個故事,講給你聽聽。』『好!』過了好久,那邊才發過來好長一段文字:『一隻兔子在山洞前寫論文。
一隻狼過來,問兔子:‘你寫的什麼題目?”
答:“《論兔子如何吃掉狼》”
狼聽了哈哈大笑。 “這麼荒謬,你能論證出來嗎?”
兔子說:“我的論據就在洞裡,你不信自己去看。”
狼想看看兔子的論文是怎麼寫的,於是被兔子領進了山洞。
過了一會,兔子獨自走出山洞,繼續寫論文,狼再也沒出來。。。。。。 』『為什麼?』『山洞裡,一隻獅子在幾堆白骨之間,滿意地一邊剔著牙,一邊閱讀兔子交給它的論文的提要:“一篇論文能不能論證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導師是誰!”』凌凌看完,又翻翻面前天書一樣的資料,臉上生不如死的痛苦變成了笑容。
她說:『你可別刺激我了!想起他我更痛不欲生。』『你老闆真讓你那麼難以忍受!』『豈止是難以忍受,聽見他的聲音我就能瘋!』話當真不能亂說,她訊息剛發過去,手機就響了。
她一看電話驚得一下子就站起來,腿碰到桌子,一邊咬牙揉著,一邊用無比敬畏地口氣說:“楊老師,您好!”
“……”
“這幾天一定寫好給您。”
“……”
“好!”她一個勁點頭,說:“我有空……”
“……”
“好!我知道了,謝謝楊老師!”
掛了電話,她捂著臉痛苦萬分地說:“天哪,送我去精神病院吧!”
“有那麼痛苦嘛?”我問。
“我老闆說要請我們課題組和肖肖課題組的全體師生去度假村散散心,明天就去,讓我準備一下!”
“你偷著樂吧,我老闆什麼時候能這麼大出血就好了!”
“我要面對他三天,三天啊!”
“說實話,我看你老闆挺平易近人的,你怎麼好像特別怕他?”
“我怕他嗎?好像。。。。。。每次見他是有點心驚肉跳的。”她捶捶胸口,一臉不解地看著我:“難道是因為他長的太難看?”
我滿腦黑線!
那邊新訊息過來:『還活著嗎?』『別打擾我,正死著呢。』凌凌又說:『哎!你說拉登炸世貿大廈的時候,為什麼不一起把MIT炸了呢?』『唉!我也是這麼想的。。。。。。早死早投胎,下輩子千萬別得罪女人啊!!!』我不再打擾她聊天,坐在自己床上一邊翻看著垃圾文學,一邊看她笑得合不攏嘴。
記得以前的室友常常和男朋友鬧彆扭,每次吵完架回到寢室都哭得慘烈無比,那時候我就想:這麼傷心,為什麼不分開。
後來才知道:一段愛情,留給人多少傷痛,就一定曾帶給人多少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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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她收拾好衣服,帶了所有的零食,一副英勇就義的口氣跟我說:“三天之後,我回來。”
原本不大的房間,她一走,頓時空了不少。
翻翻課表,今天這麼眼光明媚的日子居然沒有課,真讓人鬱悶。
拿起手機,撥通心怡的電話,她說:“我正在陪著我們家明皓去參觀一下學校,有空再聯絡。”就匆匆掛了。
打到家裡,老媽說:“筱鬱啊,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
我感動得要命,剛要說兩句煽情的話,就聽老媽說:“今天晚上約了你歐陽伯伯吃飯,你早點回來啊!”
“老媽,你殺了我吧!”
“我怎麼生了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你不回來試試看!”說完,結束通話!
我欲哭無淚,無意中看見“午夜兇鈴”的電話,他每晚騷擾我,我怎麼說也該禮尚往來一下。
電話很快接通,他低聲說:“有事嗎?”
聽出他說話不太方便,我趕緊說:“我沒事,等你忙完了再說吧。”
“請等等!”過了一會兒才繼續說:“沒關係,在跟律師談論公司合併的方案。”
“不好意思,耽誤你正事了。”
“有什麼事情比你想我重要呢?”
我很想罵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