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影言泰然自若的坐在簡幗槿旁邊,聽著大家調查回來的結果。
“已經排查了死者身邊的男性,發現死者並沒有親密的固定的男友,和男性同事也一直保持清白關係,據她的母親已經身邊好友說,並沒有覺得死者有密秘男友。”大隊長吳釗聽著這個訊息就火了,一個筆記本扔過去,“查清楚沒有,怎麼會沒有關係特別好的男性朋友甚至男朋友,是不是太隱蔽而你們沒有細心查。”
被罵的刑警一臉不忿,明明就沒有,明明是他的推論有問題。可是他不能提出意見,不然他會死得更慘。
吳釗見他不出聲,有點滿意,又問另一組人,另一組的負責人唯唯諾諾的說,“暫時查不到。”吳釗聽到這個訊息,正準備拿起旁邊的東西就扔過去,不過被劉仲仁及時制止,“大隊長,兇案現場地方比較多,我相信手足不是沒有用心,是需要點時間。”
吳釗聽見劉仲仁幫他們開腔,就更火大了,“你在教我怎麼破案嗎?”說的時候看著的卻是衾影言。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就像治治他,“衾教授,不知道對於這個案件你有什麼見解呢?”
“嗯,是有的,”他聽出了吳釗的諷刺,不過他並不介意,“查一下死者身邊要好的女性,特別要好的,她可能是死者的情人。兇手是一名女性,她家裡會有性/愛工具。”
吳釗好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衾教授這是在劍走偏鋒?”
衾影言沒有理他,繼續說,“從死者的屍體語言上我們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