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臉凝重的看著自己的趙蔓箐和紫墨,笑著說道。
趙蔓箐點了點頭,放了放不安的心思,一切看運氣吧,盡了力,若是再不好,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了。
趙蔓箐一行人休整吃飯的港口本就離布政使衙門不遠,青平雖說怕顛簸控制著車速,但到底不過一盞茶的時辰,就到了衙門口。
青平跳下馬,走到馬車旁,笑著彙報道:“表小姐還請稍候片刻,這衙門裡,也沒個女眷,簡陋不周之處兒,還望多擔待一些。”
“本就是麻煩世子爺了,青爺客氣了,多謝青爺了。”趙蔓箐細聲細氣的道謝。
青平點了點頭,客氣了幾句,就轉頭帶著人,引著趙蔓箐的馬車一直進了布政使衙門的二門裡。
南平王世子宿遜被委任這金門路的布政使也不過一年有餘,就把這左右布政使併成了唯一的布政使,上到按察使,中到總督、巡撫,下到都指揮使,無不聽其調遣指揮,就算是金門府的府尹,有了重要的大事兒,也多和他商量了才處置。
這份心機盈巧再加上不凡的身份地步,讓這南平王世子在百姓裡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