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嘰裡咕嚕地抱怨:“早上讓你順路去接我,你騙我說車子送去維修了,怎麼這會兒又有車了?真小氣,順路載載老同學都不肯。”
夏以南皺著眉頭說:“你住三合路,我走珞瑜路,你自己算算,兩邊隔了多少站?這樣也叫順路?真是服了你了!至於我這車,的確是送去維修了,我早上自己都是打的過去的,信不信由你。”
蔡勳依然理直氣壯地翻著白眼:“你打的也可以順路去接我啊,真小氣,開公司的人,這點小錢還跟老同學計較。”
夏以南氣得連太陽穴都隱隱作痛了起來。昨晚為公司的事忙到深夜,早上起來車又壞了,只好打電話叫修理行派人來拖車,自己趕緊打的去學校。誰知半路又堵車,差點連複試都沒趕上。這會兒好不容易都辦妥了回來,只想早點回去睡一覺,偏偏又被這個鼻涕蟲一樣的東西纏住了。
夏以南決定不再跟他耗下去了,以後他要在同學中如何詆譭他都隨他的便吧。就如林妙說的,嘴長在別人身上,要管也管不了,反正日久見人心,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想清楚後,他一踩油門,索性把車停下問:“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要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可就要上去了,我昨晚三點才睡,早上7點又爬起來了。”
蔡勳用難以置信的口吻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為了等你,一大早就到你家門口,早飯沒吃,中飯沒吃,現在肚子都快餓扁了,你打算扔下我不管,就這樣上去睡覺?”
夏以南冷冷地詰問:“我沒要你等吧?你也不是為了我的事等我的吧?”
蔡勳睜大了眼睛,“當然是為了你的事!我關心你才來的,想知道你複試的結果怎樣了,這種大毒日頭底下,我等了你好幾個小時!”同學情意深重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