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崇高的境界,我只希望不要一出去,人家一眼就認出是哲學系的老**。”
“哇,原來妙妙還是**!”姜偉玲喊了起來。
“我就一比喻,這個‘老**’跟‘滅絕師太’是一個意思,形容女人古板乏味不懂人情世故,你亂嚷嚷什麼!”林妙臉紅了。
“那你到底是不是**呢?”這話竟然是梁濤問出來的。
林妙臉色一變,回頭就朝門口走。
梁濤趕緊追上來:“你別生氣,我開玩笑的啦。大學畢業都這麼久了,你怎麼臉皮還這麼薄,這句話都聽不得,你還去做廣告!我告訴你,拉廣告的女孩子,說得難聽點,就跟那什麼一樣。”
“跟什麼一樣?”林妙停住腳,冷冷地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總之,我勸你不要做,你不是那塊材料。”
“我還沒開始做,你就知道我不行了?”林妙越發不耐煩了,原來人討厭起來也是沒有止境的。
梁濤情知她聽不進去,嘆了一口氣說:“我說這話絕對是為你好,你是個文雅素淨的好女孩,不適合這一行的。”
“適不適合,要試了才知道。”
林妙繞過他,匆匆下了樓。文雅素淨,這就是同學對她的評價嗎?雖然還不壞,卻只是看到了她的表象,沒有深入到她邪惡的本質。她甚至覺得,恰恰就是自己這樣的人,才最適合做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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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林妙被教育了】………
這次複試,因為是從家裡出發,就沒有“御前侍衛”魯西西陪伴了。早上出門的時候,林媽媽還特意叮囑了一句:“要是你怕找不到地方,就索性打個車過去吧,別省了那點錢,耽誤了正事。”
雖然是獨生女兒,林媽媽一直鼓勵、她自立,所以對女兒找兼職,她是大力的。
林妙坐在小凳子上,一邊換上新買的高跟鞋一邊說:“媽,對你女兒有點信心好不,我不打的就一定會誤事啊?”
林媽媽嗔道:“如果你不是路痴到無可救藥的地步,我還捨不得那打的的錢呢,從這裡過去,怎麼說也得幾十塊吧。”
林妙立刻舉手向媽媽保證:“放心,不到萬不得已,我決不會打的,你捨不得,我更捨不得。”
自從得知自己考上公費博士起,林妙就決定以後不再做“伸手派”問家裡要錢了,啃老的滋味,不只被啃的難受,啃的也心裡怪難為情的。
並不是家裡有多困難,其實林爸林媽工資尚可,在這個城市也勉強能躋身進中等收入家庭。但因為父母都是從農村出來的,資深鳳凰男和鳳凰女的組合,同心同德地堅持“摳門”——俗稱勤儉治家政策,林妙耳濡目染,也養成了節省的習慣——雖然在父母眼裡,她還是屬於大手大腳的隊伍。
林媽媽抬頭看了看屋裡的掛鐘,催著她說:“好了,別磨蹭了,現在6點半,該動身了。你上次和魯西西去都花了一個多小時呢。”
林妙穿著很“職業”的西式短裙,踏著白色的高跟鞋在小區前面的公車站等車。幾輛車呼嘯而過後,她就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不該穿白鞋,尤其不該穿新買的白鞋。這麼遠跑過去,白鞋變黑鞋不說,肯定要夾腳的。
但是已經來不及回去換一雙了,林妙跳上了一輛看起來比較空的車。去盛夏廣告公司必須先到一個大型的公交中轉站換車才行,這裡可以隨便搭車的。
上車後,找了一個*窗的單座坐下,林妙閉上眼睛開始打瞌睡,平時這個時候還在床上睡得正香呢。
車到下一站,上了一大群老人,一看就是晨練的,因為其中有好些人“全副武裝”:穿著白色練功服,腰裡扎著紅綢帶,手上還拿著刀劍。
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伯站在她座位旁朝她直看,林妙只得知趣地起身,老伯一屁股坐了下去。抬頭看見前面的婆婆還站著,便對前排的男子說:“年輕人,給老年人讓一下座嘛。”
誰知那男人坐在那兒紋絲不動,就當沒聽見。
這時林妙才發現,整個車廂裡只有少少的幾個人給老人讓了座。這位叫人讓座的老伯就感嘆起來:“如今這社會啊,世風日下啊,傳統美德都快丟光了。”
話音剛落,前排的男子立即回頭,冷冷地說了一句:“您這句話我很贊同,傳統美德的確丟光了,尤其是老年人,特別自私自利,不善良,不慈愛。”
這下老人們不樂意了,鼓著眼睛群起而攻之:“叫你給老人讓個座就不善良不慈愛了?你不是還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