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
“你們幾個鬼崽在幹嘛呢?”
“嘿嘿……大伯,我們在玩呢。”幾個人都叫生田老倌子為大伯,樂兒站在前面,結結巴巴地說,“搞了兩條狗,想吃狗肉了呢。”
“弄了兩條狗?”生田老倌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但馬上換了臉色,“樂兒,你現在是村助理,哪能做這樣的事呢?”
“大伯……不就搞兩條狗嗎,又沒人知道。”
樂兒不怕別人,唯獨惹不起這個老頭。在老頭面前不敢放肆。
“沒有人知道?”老倌看了眾人一眼,“他們要說出去呢?”
“沙大伯,我們怎麼會說出去呢?”陶有能笑著站到了前面,“我們都是樂兒的死黨,從小就一起玩的,不就是兩條狗嘛,有麼子大不了的?”
“是啊大伯,就算別人知道了,又怕麼子?”樂兒笑呵呵的,既然做了,他就不怕,“我就不信敢把我吃了呢。誰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不怕就不怕,有狗肉吃,我也想呢。”生田老倌的臉上又浮起了笑意,“你兩個鬼崽,哪會剮狗,放開放開,我來。”
幾個傢伙見老倌子這樣了,都開心地笑了。生田老倌是個老手,剮起來又快又好,不一會兒就弄好了一隻。內臟只留下狗肝狗腰子,其餘的都丟了。
“拿去洗了,肝與腰子炒兩盤來吃,再砍兩條腿燉了。”
大家歡呼一聲,提著血淋的狗,從井裡打起水來衝了起來。
不久後,狗肉下鍋,生起了火,很快香味四逸。先炒狗肝狗腰子,炒了兩大盤,先喝起酒來。一會兒後,大伯把另一條狗也剮好了,肉也燉好出鍋了,樂兒又去把嬸孃喊來,七八個人手撕嘴啃,大吃大嚼了一頓。
“明天夜裡再來吃吧。”
陶歡牽著母狗,樂兒一邊說一邊送走了幾個死黨。
大伯只要了兩個狗頭拿回去燉吃。
兩條狗自然是吃不完,剩下的樂兒用鹽漬了,用來做薰肉。樂兒家的柴火灶有煙囪,燒的火冒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