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文莎莎的眼前時,他的手裡拿著兩瓶鮮橙汁。
“還生氣呢?”秦遠遞給文莎莎一瓶橙汁。
文莎莎看了看他,沒有接。
“給你你就拿著,別那麼磨嘰。”秦遠把手裡的橙汁扔到了文莎莎的腳邊。他向前走了幾步,也陪著文莎莎坐在了草坪上。
“我這人就是這麼一個不著調的人,你就別拿我當回事兒。”秦遠對文莎莎說,“你不會真的還生氣呢吧?”秦遠看了看文莎莎嘟著的嘴。
“躲遠點,懶得理你。”文莎莎把頭側到另一邊。
“可我稀罕理你啊。”秦遠調皮地笑著,“你要是看我來氣,你就打我一頓,或者踹我幾腳,怎麼解氣怎麼來。”
文莎莎還是沒有理他。
“真的。只要你別生氣了,你怎麼著我都行。”
文莎莎蜷起左腳,狠狠地照著秦遠的腿踹了過去。
“哎呦,你還真踹啊。”秦遠大叫。
“當然了,不是你說的嗎。”文莎莎態度還是很冷淡。
“那你踹完了,就該不生氣了吧。快,笑一個。麼,笑一個。”
“少在這兒臭貧。滾遠點兒。”文莎莎臉上閃現一絲笑容。
秦遠知道文莎莎氣兒消了,他也就放了心。他沒走,還是待在文莎莎的身邊。
“看你辦事兒、說話不像是完全意義上的南方人。”秦遠對文莎莎說。
“那你看我是哪兒人?”文莎莎拿起腳邊的鮮橙汁,擰開蓋兒,喝了一口。
“不知道,猜不出。”秦遠說。
“眼光還挺毒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