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灑著她的無奈和絕望。
此時,伏身壓下來的男人。
他鷹目寒意無限。劍眉高聳著。
那帶著哭腔的恨意,他不是沒聽動,心底更加不是沒有感覺,只是,身體最終還是抑制不住對她的渴望。
提起男性尊嚴,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
突來的侵入,讓洛曉曉痛喝一聲,便緊緊咬住牙關,生生的隱忍忍,成串的淚珠更是隨著肖然的動作紛紛掉落。
咚!
一拳打在床頭,他眼底盡是痛色。
“該死的女人。跟他親吻的時候,為什麼不哭,為什麼?”
對於肖然的控訴,洛曉曉極其輕淡的撇了一眼,而後,再沒有半點表示。
那一眼的淡漠。彷彿看待一個跟她毫不相干的物件,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對肖然來說,是一種無言的反抗。
像重重的一拳,打在軟綿綿的海綿上,挫敗的感覺,令他陷入無邊的憤怒中。
不管不顧的狠狠發洩著自己的慾望,彷彿只有這樣,身下的女人才會真正的屬於他,真正在意他,不不會再用那麼淡漠的眼神看他。
良久,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肖然拽過跟側的毛毯。把女人緊緊包裹起來,猛得手指好像摸到什麼,溼溼的。
藉著皎潔的月光,他看到純白色的床單上,好像灑滿了暗色的液體。
心,突然驚恐了起來。
他快速的跳下床,開啟了房間的燈。房間裡的凌亂讓他幾乎站不住腳。
猩紅的血液,點點滴滴,從陽臺開始一直滴落到門口,地板上,特別是在洛曉曉的在爬離地板時,留下那些豔紅色的血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眸。
再抬頭,看到雙人床上潔白的床單時。他鷹目緊縮,不敢置信的搖頭,眼底最深處帶著自責和複雜的神色。
他扭頭,第一時間看向大床。
此時洛曉曉如一個破布娃娃般的躺在床上,了無生氣。那慘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龐讓肖然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他慌了,怕了。
那種有心底而生出的恐懼,讓他一米八的個頭“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不!你不可以死!洛曉曉,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是我肖然的女人,沒有我的允許,即使是死神的召喚都不能將你從我身邊帶走!誰都不可以!”
他快速的給她穿上衣褲,須臾間,整個人已經冷靜下來。剛才的恐懼和不安都不在,取而代之的依舊是那個深沉,讓人捉摸不透的肖然。
“阿詳,讓黃醫生馬上到這裡來。快點!如果洛曉曉有任何的意外,你告訴他,他名下的醫院將都不復存在!”
鷹目一緊,他看似冷靜的按下房間裡的電話,冰冷的聲音裡卻帶著輕微的顫抖,那張如雕塑一般的俊臉,更是咬股深陷。
一支菸,沒燃盡,門外響起錯亂的腳步,緊接著房門被推開,“少爺,黃醫生來了。”
“嗯!”
劍眉緊擰,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轉身離開的背影,帶著一股蕭條的悲傷。
……
洛曉曉從沈睡中醒來的時候,肖然已經不在了。
這讓她多少鬆了一口氣,看著熟悉的房間,洛曉曉深深吸了口氣,悲哀的笑了。
他和她,兩者間,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變成這樣了,變得只剩下相互傷害的了,想起昨夜的一切,她還是不由得心悸。
頭皮有些疼,下面也火燒火燎的。貞圍尤扛。
洛曉曉輕微的動一下,就感覺渾身疼得要命。看著床頭櫃上的水杯,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乾涸的嘴唇。
伸出胳膊剛想去拿水杯,這時發現,手腕處緊綁的紗布,頓時,悲傷再度爬滿眼角,她秀眉一擰,仰頭淡淡的笑了笑。
那笑容裡的無奈和悲傷,讓書房裡的肖然,心口一緊。
即使憔悴如此,她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依然可以牽引住自己的全部心神。
為什麼?為什麼他如此的寵愛她,她還是不滿足?為什麼非要逃離他的身邊?
難道那個人對她的吸引力就那麼大嗎?或者說,從頭到尾,洛曉曉從來都沒有愛過自己!她的心裡只有他!
這個想法讓肖然憤怒,嫉妒就像一條帶有毒液的毒蛇,不知道什麼時候咬了他一口,毒液卻早已滲透到他的四肢百骸,慢慢的襲上了心臟。
他不敢呆在房間裡,是怕看到她清醒以後痛恨自己的眼神。什麼時候起,他肖然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