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寧忍不住牙關打戰,他盡力地睜開眼,想看清楚到底是什麼“站”在他面前,然而,朦朧的、沒有焦距的目光,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只有一片無聲的黑暗。
白燭發出一聲輕微的“嗶啵”聲。
魏寧抬起眼皮,往後躲了躲,沒躲過,那股陰冷還是如同附骨之蛆,他下意識地用手撐著地面,往供桌下爬去。
惹不起還躲不起嘛,魏寧搖晃著自己的腰,一直爬到了一堵“牆”前,他用手摸了摸那冷硬的牆面,醉得迷離的眼睛沒有發現這堵“牆”其實就是那具棺木——他伸出手,抱住那堵“牆”,因為酒精作用而發熱的臉陶醉地貼在那堵“牆”上,舒服地蹭了蹭之後,才打了個哈欠,繼續昏沉下去。
似乎從某個地方傳來極輕的笑聲,“呵——”
魏寧的左腳腳踝被什麼東西纏住,身體被往外拖,魏寧厭煩地伸出右腳踹了踹,只踹到了一團空氣,接著,他的右腳腳踝也被什麼東西繞住,不死心的魏寧抱住那堵“牆”不肯撒手,卻被什麼東西點了點手腕,一陣痠麻,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他從供桌下被拖了出來,四肢攤開地躺在地上。
一切都在無聲無息中上演,如果有旁人在場,一定會認為魏寧是一個腦子不正常的神經病,或者是在夢遊,也只有這樣想,才不會覺得眼前這一幕詭異而又可怕。
一股冰冷,如同那具棺木一樣的氣息,在魏寧身上輕輕撫弄著,魏寧穿的那件新郎服,古式的腰帶被挑開,露出裡面白色的內衣,他的下巴被抬起來,輕輕釦住,因為這姿勢,魏寧的嘴巴微張,一股冰冷的氣息闖入了他的口中。
像含著冰塊一樣的感覺,卻比冰塊更加陰冷,魏寧的舌頭不由自主地動起來,想把那股氣息抵出自己的口腔,卻被那股氣息纏住,攪動,魏寧的頭動來動去,不肯就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唔——唔——”聲,口水從嘴角流下來,已經快窒息了,那個冰冷的氣息卻還是執拗地糾纏於他,一直到魏寧快暈厥過去,才堪堪放開了他。
而此時,不知道什麼時候,魏寧的內衣已經被扯開,露出大片小麥色的結實胸膛,淺褐色的乳珠在陰冷的空氣中瑟縮著。
魏寧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然而被酒精麻醉的神經遲鈍無比,他睜開眼,又疲憊地合上。
那股冰冷的氣息貼著魏寧的臉頰、脖子,一直流連到他的胸口處,輕緩地撫摸著,纏綿、悱惻,然而,即使他再輕緩,還是讓魏寧不舒服地皺起了眉頭。
“呵——”沉重的嘆息聲傳來。
接著,魏寧的衣服被慢慢褪去,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因為突然的寒冷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陰冷的氣息在他身體上撫過,每一寸都沒有放過,即便是最隱蔽的部分。魏寧隨著那股氣息的動作,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嘴裡發出輕輕地喘氣聲,因為寒冷,也因為若有似無的瘙癢,和快|感。
一直到那股陰冷的氣息停在了魏寧的雙腿間。
冰冷與火熱,僵硬與柔軟,在這裡交匯。魏寧的腰忍不住扭動了起來。似乎是想躲開,又似乎是想靠近,那股陰冷停在他的敏感處不輕不重地揉搓了起來,太刺激了。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魏寧張著嘴,喉間發出壓抑而又苦痛,享受而又排斥的呻吟,那呻吟模糊不清,卻更加曖昧,勾起人的情|欲。
聽到了他的聲音,那股陰冷的氣息動作越發的快,也越發的挑|逗,同時,那股陰冷的氣息也分散了開來,在魏寧的胸口、腰、脖子以及嘴唇上肆虐著,幾處的快|感一起襲來,讓魏寧終於達到了頂點,火熱的硬物一洩如注。
魏寧喘著粗氣,胸口激烈起伏,這場發洩讓他清醒了不少。
他抬起剛發洩過後而有些無力的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嘴唇、臉頰還被那股冰冷的氣息磨蹭著,魏寧迷迷糊糊地用手往外推了推,卻推了個空,他身體一僵,神智立刻清醒了過來,戰戰兢兢地睜開眼。
一片狼藉——
身上的衣服掛在手臂上,上身赤|裸,褲子被脫下,股間還有白色的濁液,魏寧倒抽了一口氣,心裡罵一句“草”,這到底是他媽的怎麼回事?難道哥喝醉了自擼了一把?這也太——在一具棺木面前,對死者也太不敬了。
魏寧懊惱地爬起來,手腳發軟地點了三根香,插在香爐裡,拜了拜,“無意冒犯,有怪莫怪,都是喝多了鬧的。”
等把這些事做完,魏寧又一屁股坐回了地上。
他還是很困,很累,剛剛睡了那麼一小會兒,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腦子裡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