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4 / 4)

征討,才勉強維持局面。百姓中活不下去才送子女來我兵營,不過是為了一口飯吃。我所徵之兵全部用來剿匪,我所用之人全部登記在冊,何有私徵兵丁、暗藏武器之說。江南的貢銀根本就從來沒有從我遼江的地面經過,我哪裡去扣押貢銀?強徵暴斂就更是可笑之極,百姓流離失所之時,哪裡還有可供我所徵賦稅?至於什麼唆使邊疆亂民暴亂,你還是去問問連仕番得到的答案會更確切。至於什麼龍袍、儀仗,更是被枉佞小人栽贓陷害。朝廷僅是憑著一個小小的副將便將我堂堂朝廷一品陷入天牢,我是死也不服!”

“你大膽!證據確鑿還敢如此狡辯,來人,動刑!”周康一拍驚堂木,扔下一根令牌,立時就讓手下之人動刑。

莊眉蔻立時走了出來,撿起令牌,對著堂上深深一鞠躬。

然後,轉身直立,看著唐驚浩,緩緩的說道:“杖——二十!”

廷杖是所有刑罰動用之前的基本功,一切刑罰都要由此極深。

而打板子確實是有很多說道的,這在所有刑部的人心裡是明晃晃的。

如果,莊眉蔻這三個字是連起來說,那麼,這二十板子一定是實打實,打下來皮開肉綻。身體素質不好的,也就一命嗚呼了。

如果是“執杖二十”,那麼下面執行的人二十板子下來,人就必須死。

而莊眉蔻卻說的是“杖——二十!”,下面的人立時明白,這二十板子也就五下是實打,而剩下的十五下是隻聽聲不動骨,意思意思。

所以,商逸陽說莊眉蔻的位置非常重要也就是在這,掌刑的話往往會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尤其是這種要命的時候。

很快,噼裡啪啦一頓下來,唐驚浩後背染血的趴在地上。

莊眉蔻連眉角都沒有動一下,然後將手裡的令牌重新交回主審,又立到一邊。

“唐驚浩,現在你人不認罪?交代一下,到底還有誰是參與謀逆的人!”周康冷冷的問道。

“臣——從未謀逆!”

唐驚浩雖然身上的傷並不重,但是因為之前已經在牢裡受過折磨,所以,現在還是虛弱的很,但是說話的底氣依然十分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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