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摸一摸逗一逗,從來沒有管過我願不願意。”
他抱她,親她,甚至是同床共枕,從來沒有問過她的意願。
國師大人的下巴緊繃著,並沒有說什麼,而是鬆開了手,將她放到了榻上,她就是這麼想他的。
虧她想得出來!
“陛下放心,以後微臣一定不再逾越。微臣告退。”語罷,便大步走出了乾和殿。
就這麼……走了?
錦畫巴巴的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然後落寞的垂下了眼簾,沒有想象中的怒火或者變本加厲,而是說以後不會再逾越。
她應該開心才對呀。
可是為什麼,她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
自從初雲回來了之後,錦畫便日日往絳桃閣跑。
到了最後,便是乾脆住在她那兒。
洗漱完畢之後,兩人便上了榻,錦畫朝著身側的初雲蹭了蹭,初雲眉眼含笑,捏了捏她的臉道:“陛下你莫不是真打算住在我這兒了?”
這丫頭心裡什麼心思,她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如今這般,不過是躲著那國師罷了。
想來這二人之間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那容樞自然是捨不得讓她受一點委屈的。
錦畫索性裝死,她才不會說她是為了躲著容樞。
初雲彎唇笑了笑,然後靜靜看著上頭,啟唇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楚恆遠有他一半的心就好了。”
錦畫睜開眼睛,看著初雲的側臉,“你……你還是沒原諒他?”
她以為初雲這次是放下了的,卻不料還是這般。定安城再多的青年才俊,初雲的心裡只有一個楚恆遠。
“談不上原不原諒,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但是我和他……的確沒辦法在一起。”
“是因為楚相?”
初雲搖了搖頭,“不單單是他,只不過我覺得太累了,不想在繼續。”
“你這麼喜歡他,真的捨得?”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這般影響她的心情,而且楚恆遠與她也極是匹配。
其實說到底,那事情也沒有嚴重到這般的地步。
比起楚衍,楚恆遠真的是好太多了。
“捨不得,但是就這樣吧。”初雲展顏笑了笑,捏著她的手臂,“我是想告訴你,這世間最好的男子,如今就在你的眼前,你若在不珍惜,以後就只能陪我一起孤家寡人了。”
世間最好的男子?
他……
錦畫覺得耳根子有點燙,“初雲,你真的覺得……你真的覺得,他對朕……”
“笨!”初雲恨鐵不成鋼的敲了敲她的腦袋,一字一句道,“你自己感覺不到嗎?那廝雖然寡言少語,但是從來都是為你安排好一切,你瞧瞧,如今大昭國繁榮昌盛,你卻日日閒得慌,你以為這是誰的功勞?”
錦畫凝眉,心裡頭更是亂糟糟的。
初雲瞧她那副呆愣樣,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神情嚴肅的問道:“你呢?是否心悅於他,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這麼一問,錦畫更加是說不出話來了,扯起被子就將臉埋了進去,悶悶道:“不要說了,朕好好想想。”她心裡好亂,自那日容樞沉默著離開之後,她心裡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她心裡有他嗎?
可是她一點都不瞭解他,猜不透他的情緒,甚至曾經萬般嫌棄過他,可是如今卻……
初雲狠狠將她的被子扯下,看著她這張猶豫不決的臉,真心可憐那國師大人,雖說私心來講,能讓那冷清孤傲的國師吃吃癟也不錯,但是作為同病相憐者,她還是於心不忍。
“快回去了,都六日了。”
錦畫哭喪著臉,“現在?”都快子時了。
初雲笑吟吟看著她,不再說話。
錦畫:“……”她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
靈犀以為自家的陛下與初雲郡主鬧變扭了,明明這幾日天天黏在一起,怎麼這會兒突然要回去了。
御輦之上。錦畫披著一件金絲雲紋披風,偶有冷風灌入,便伸手攏了攏,心裡頭卻是煩躁不安的。
不過,這時候那廝應該已經睡了吧。
御輦停在乾和殿外頭,靈犀將自家的陛下扶下,手上有些冰涼,靈犀心疼不已。方才死活都不肯加衣裳,若是受涼了那可怎麼辦?
“你們下去吧,今晚不用守夜。”她想一個人好好想想,方才偏殿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