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對她說,“給我彈一首曲子好嗎?隨便什麼都行。”
可是,她拒絕了,連看都沒看鋼琴一眼。有時候,他覺得這個女人真是冷血,比那些黨衛軍還冷。
本喜滋滋地想給她一個驚喜,結果沒喜到她,反而把自己給氣著了。她的冷淡,讓庫里斯那強大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倍受打擊,他拉著她的手,問,“我哪裡不好?為什麼我做什麼,你都看不上?”
“你很好,就是不適合我。”
他氣得咬牙切齒,差點把鋼琴砸了,顫抖著手,指著她道,“算你狠。”
扔下他,跑去林子裡抽了大半天的煙,總算是把糾結在心頭的鬱悶緩解了。回到屋裡,像是沒事人一樣,照樣談笑風生。
庫里斯自認為慷慨,給了唐頤一段時間去調整,兩人同床而眠,卻忍住了對她的渴望,硬是沒有碰她一根手指。但,*隱忍太久,一旦爆發,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等了一個星期,今天就是他隱忍的極限。
……
…………
………………
可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後,發現什麼都沒有,晃動在眼前的只有庫里斯那雙幽深的狼眼,碧瑩瑩的,散發出幽光。
“你剛才叫了別人的名字。”他不滿地抱怨,眯起眼睛,聲音嘶啞,眼底閃出危險的光芒。
“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她垂下眼瞼,低低地道。
她表面順從,可聲音裡卻毫無愧疚,她不喜歡他,一點也不,甚至連心動的感覺都沒,這讓他惱火,更多的是一種濃烈的挫敗感。他按住她的肩膀,右手握拳砸了下去,拳頭擦過她的臉頰落在枕頭上,發出沉悶的敲擊聲。
“我要怎樣才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