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對不起,華哥,我又沒有聽你的指揮,我……”
“你,在指責我指揮的……失誤?”
“我怎麼敢?我只是想解釋一下,當時我沒有走,實在是放不下心,我知道自己很無能,但只是覺得,你,太難啦;你的身邊要有個人。”
不知道妹華華這時心裡想的是什麼?一絲紅暈泛上她的臉頰;她又一次笑了。
雖然這笑中包含著許多的悽苦,但妹華華的笑,實在是太美麗了。
“鷂子,我們都是做奴才的,命裡註定要為別人流汗,流血,不該有侍候的人。”
“不,華哥,你好了不起,你比冰梅宮主有本領得多!”
“胡說!”
她皺了一下眉,這一聲輕斥似乎很耗力,她又合上眼睛。
“真的,花姐,你不要阻攔我,讓我叫你花姐,讓我永遠跟在你的身邊侍侯你……”
“放肆!”
輕叱,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但戰鷂明顯地感覺到她的心跳快起來,有活力啦!
他輕輕地,輕輕地把她抱緊,貼在自已的胸口──真的放肆了起來。
她感覺到他的心臟象擂鼓一樣地震動著;
一個少男青chūn的情yù勃動了。
“你不要怪我,花姐,我實在已經離不開你了,從竹海黑披風后面,為你換衣服開始,這個決心,我已經下定了,不管生與死,我都不會離開你,除非你把我殺了。”
“你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給我說這些,是因為我的‘命門’大穴受了重傷,我殺不了你。你才敢開口,是嗎?”她依然閉目。
戰鷂覺著了她柔軟的軀體已經溫熱了起來,隋著白馬的信步前行,無花劫那溫玉軟香的身子的摩挲,他的愛火猛烈地狂燒起來。
妹華華說些什麼,那都不重要;
女兒家在這種時候,是心口不一的,她的軀體從冰冷到溫熱,不就是個暗示嗎?
戰鷂俯近她的耳邊,喃喃吶吶地說:你常常是強大的,那樣的時候,你是不需要保護的,你的身體和你的jīng神意志都不需要保護。在那樣的時候,我只會象你肩上的鷹?。服從你的意志,當你香肩聳動的時候,你的目光指向那裡,我就向那裡飛去,你的意願是覓食,我便覓食,你的意願是出擊,我便出擊……”
他向她更近地俯下去,鼻息的熱浪衝向她的腮邊鬢際,他用全部的心的熱情與身的男子氣息籠罩著她!綿綿的情話,源源不絕地向她吐去……
“可是你,也會有弱小的時候,
身體的受傷,情感的受創,那就是你需要呵護的時候,需要溫馨的時候,需要一個真心愛你的男子對你無私給予的時候,比如現在。到了這個時候,我便是你窩邊的雄鷹,猛鷂,即使遇到最高的獵手,我也會奮不顧身地向他撲去,用一切的勇敢和機智,去戰勝他,為了你,我心中的花……”
他把“姐”字又略去了。
接下去是一陣熱吻,能燙平任何一個女人的心的熱吻,從她的耳際向她的腮邊印下去,一直印七她的紅唇邊沿……
他停頓了。
等待著,等待著她的心的回應。
也許,就是這個細膩的動作,就是這個片刻的等待,使她感動。
因為,對於一個yùcháo高漲的男子,這時對於他懷中的女xìng有著最強烈的佔有感,接著,他該是佔有她的如花紅唇!
可是他沒有。
他等待著。
她回應了。
輕輕的“嚶嚀!”一聲,把螓首微微地轉了過來,她的紅唇向他印了上去……
他象吮飲著花蜜似的吮吸著她的唇和唇中少女的香液……
白馬停步了。
面前是遼闊的河。
黑河子的水,在喧囂,呼號地衝過狹窄地床之後,來到了這個舒展的地方,它平靜了。
它在無聲,默默地向前流去。
“好了!”
她從他的懷中掙起說。
她的身子已經可以自主地挺起來了。
她的臉上恢復了一派的冰冷。
她的月光中似乎含著淚星。
她,寧靜地望著舒展的黑河子的河水,似乎在向她的處女之吻告別。
戰鷂只輕輕地扶著她,似乎他明白了,這是一個永久休止的符號。
“你知道,我為什麼被人稱為‘無花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