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還是不行!”慕容名再次拒絕道。
孤濯卻是瞧出了慕容名的心思,“姐姐放心,我會派親信保護她,在她沒有嫁給我之前,也不會做出對她名聲有損的事情,也請姐姐對我放心,我對綰綰看的比我的命還重要,我必定會拼盡一切去保護她!”
容綰聞言,心裡暖意融融,她低低喚了聲,“阿濯。”
慕容名凝著孤濯片刻,發現他目光坦蕩,一臉鄭重,終於是對他放了些心,這個人應該是可以信的吧,應該是對綰綰是真心的,因她方才都被他的一席話感動了,儘管他並沒有說什麼特別花哨的話,可她卻聽出了他說這句話,像是從肺腑中說出來的一樣,
“那好,我就將綰綰交給你,不過我會在暗處盯著你,而且一旦你之前說的話失敗了,沒有將楊孜墨的事情解決,我就要將綰綰接走,你明白嗎?”她問道。
孤濯神色更加凝重,像是要說堅不可摧的誓言一般,“我明白,姐姐放心吧。”
容綰從回春堂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巷子口,已經有孤濯早就備好的馬車。(未完待續)
201 思念
跟隨孤濯的隨從,都穿著東魏的服飾,東魏的服飾比較漢化,所以與西魏過於胡化的服飾還是有些區別的。
孤濯大刺刺的帶著容綰從巷子裡頭出來,走到馬車邊上將手臂橫在空中,容綰便將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撐著他的手臂踏上了馬車上。
孤濯隨後也上了馬車,車隊行駛了起來。
馬車顛顛簸簸,容綰卻心情甚佳,自見到孤濯以後,連帶著之前害怕的情緒也悄然散去,
“去哪裡啊?”她問道。
孤濯卻沒有回答,而是鬆了口氣,“好險。”
“險?怎麼了?”容綰一驚問道。
“我多怕你姐姐不讓我帶你走。”孤濯有些慶幸的說道。
容綰還是第一次看見孤濯這樣不淡定,想起他方才在慕容名之前冷靜的模樣,與此刻判若兩人,知道他是裝的,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姐姐不過是關心我,她也不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否則這會兒你恐怕也帶不走我了。”她說道。
孤濯自然不可能說慕容名不好,便連連道是,隨後凝著她。
容綰被他看的不自在,“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見他仍舊看著自己,她忙轉移話題,“你還沒告訴我要去哪兒呢!”
話音落下,孤濯長臂一伸便將容綰撈進了自己懷中,“綰綰。”他本來是想要一直這麼冷靜,卻是太久的思念,讓他見著她就忍不住想要將她擁進懷中,方才在慕容名面前。他已經很剋制了,這會兒與她兩個人在一起,他就有些忍耐不了。
容綰的臉瞬間通紅,但也沒有推開他,“阿濯。”
“我好想你。”孤濯說道。
容綰何嘗不是?儘管兩人僅僅是分開了大半個月。卻好似一日如隔三秋一般,“恩。”她想要說她也想念他,可卻覺得這樣是不是太不矜持了,便輕輕嗯了一聲。
孤濯雙手抱住容綰的身子,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側臉貼著她的側臉。“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
容綰抿嘴笑,“恩。”
車廂內一室的溫暖,抱了一會兒,孤濯對容綰的思念非但沒有壓下去,反而更加湧動。他壓住心裡的湧動,卻將雙手收緊,將她抱的更緊,好似鬆一些,她就會消失了一般,
“我安排了住處,這會兒就帶你去,等我將孤將軍府那些被楊孜墨押走的人都救出來。我們就去長安,接下來就是籌辦婚事了,好嗎?”他問道。
他已經一切都安排好。她想想自己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變點頭道,“好。”
“為了避嫌,我將你的客棧安排在潼關的南街頭,我的在南街尾部。”孤濯說道。
“恩。”容綰點頭,隨後想起了之前他老是半夜偷跑進她的屋子。告誡道,“這次你可不能再隨便進我的屋子了。”
怎麼好端端的說起這個!
孤濯很納悶。也很鬱悶,他不想答應。也不想欺騙她,於是便沉默不語。
容綰卻繼續說道,“我還沒嫁給你,你也還沒提親呢,你不能隨便進我的屋子!”
害怕他不高興,她便忙又說道,“往後等我嫁給你,那時候你隨便進我的屋子都可以了,不必急在這一時。”
也不知道是不是容綰說的最後一句,取悅了孤濯,只見他笑道,“怎麼?你很想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