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孤濯回到屋子裡睡覺……
翌日一早,容綰醒來的時候,孤濯已經醒來了。
孤濯低頭吻了吻她,然後起身來,穿戴的是整裝,然後帶上了帷帽。
他這個裝扮,一看就是要出門,不會是留在山上的。
容綰就問道,“你要去哪裡?”
“我有點事,去去就回來。”孤濯就說道,“你安心在家裡等我回來就好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容綰問道。
“這個說不準。”孤濯說道。
“那我可以下山嗎?”容綰問道。
“不行。”孤濯說道,“我很快就回來。”
“很快是多久?”容綰問道。
“最晚不超過五天。”孤濯說道,“到時候我就來接你下山,這五天內,我也會將許良他們叫回來,到時候你就可以去回春堂瞭如何?”他怕容綰還是不答應,就將回春堂給搬出來了,事實上,這一次他出門,就是去和高澄談條件的,其中之一就是撤銷對回春堂的封鎖,以及對容綰身份的質疑。
容綰聞言就只好說道,“好吧,那我等你回來,但是如果你五天以後不回來,我就自己下山了,我就去找你了。”
孤濯聞言不由自主看向她,“你怎麼非要下山呢?”
“因為我覺得你有事情沒有告訴我。”容綰也不打算再隱瞞自己一直以來的擔憂了,事實上,這段日子孤濯的略微的反常,她雖然說不出來什麼,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了,一定是出了事,否則孤濯不會這樣,“我覺得一定是出了事,也許還跟我有關係。”
孤濯沉吟了一刻,說道,“確實是有事,不過我現在暫時不能告訴你,五天後,我辦完事情回來,就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如何?”
容綰見他再三保證五天後回來,才勉強說道,“好。”
孤濯只帶了幾個護衛下山,其餘的人就留在山上給容綰調配,以及保護容綰。
容綰等孤濯走了,也不去想他,免得越想越擔心,就只一心一意的去種植奇花異草。
不過,事實上,種植奇花異草,容綰研究了一會兒就融會貫通了,但是花匠都不願意讓她親自動手過多,所以都不讓她自己來種植。
容綰就只好開始在空地旁邊,開設了臨時的學堂,專門給他們講醫術。
婉清四個丫鬟,以及王玄他們也都在一旁聽著。
李天則成了被治療以及教學的物件,李天如今已經恢復到了和正常人一樣了。
他不會把容綰當做是容綰的孃親,只不過他從一開始的瘋瘋癲癲變得沉默了許多。
然而,容綰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在這邊,包括王玄都不用帶面罩,所以了,倒是自在的很,這個山又是環著湖而生的,所以也很安全,湖面寬廣而大,有什麼東西在高出一目瞭然,包括她之前來這邊的時候,對面的岸上,在這邊的山頂看向那邊,也能看的明朗,就是不那麼清楚而已。
容綰每天都會在這邊等著孤濯回來,實際上,她很想下山去看看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那些護衛都不讓她下山。
容綰才發覺,自己可能上了孤濯的當,孤濯將她帶到這邊來,是有目的的,就是想要將她放在這裡,然後自己出去辦事。
孤濯的過於謹慎,容綰這會兒發覺了以後,就覺得不妙了,除非是到了有可能是滅頂之災,否則孤濯怎麼會這樣將她藏起來呢?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相當嚴重的事情,危及到了她的性命!
容綰覺得自己大概不可能發生什麼,要就是回春堂出了問題,
“把連生叫來。”容綰吩咐道。
婉清很快就將連生叫來了。
連生進來施禮道,“少夫人!”
“連生,許良他們出去了,你為什麼沒有出去呢?”容綰問道。
連生一頓,遲疑了一刻,好像是在想託詞,他說道,“我是孤家安排在鄴城的暗衛,沒有少主的命令,不得擅自離開鄴城,少主當時在外出,屬下自然不得離開。”
容綰半信半疑,想了想,又問道,“那我回去孤家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你啊,你是後來才來山上的。”
“屬下之前一直在孤府呢,只不過少夫人沒有注意到我罷了。”連生說道。
是這樣嗎?
容綰不禁反問自己,連生說的都是她所相信的答案,可是這也太不對勁了吧,她總覺得哪裡有問題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