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新婚之夜,被毀了不說,還被迫變成了這副模樣,她想著就覺得傷心,於是本來想要收住眼淚,卻一時哭的更兇了,她沒辦法就只能往他懷裡躲去。
孤濯見她哭的停不下來,就只好輕輕拍著她的背,抱著她走到床邊去,然後就著這姿勢躺了下去,卻沒有要出去,也沒有鬆開她,仍舊是抱著她。
容綰怕他將自己鬆開,然後出去,然後就又不回來了,就趕緊抱著他的腰身,鼻音濃重且沙啞著聲音說道,“不要走。”
容綰聽到自己的聲音也這麼難聽了,更加傷心,於是哭的越發兇狠了一些。
哭泣聲中的委屈,像一塊大石壓得孤濯心頭喘不過氣來,他忍住了心疼,一面輕拍著她的背,一面低頭隔著,她有些凌亂的髮梢,親了親她的耳朵,
“不走。”他說道。
縱然孤濯這樣說了,可容綰還是怕他走了,便將抱著他的手收緊了一些。
孤濯卻真的沒有要出去的跡象,用另一隻空著的手,一點一點的解開他鳳冠上的小發釵,以及纏著鳳冠上的頭髮,怕扯到她的頭髮弄疼了他,只好兩隻手一起用上。
只不過,孤濯的手拿劍靈活,弄這鳳冠就太笨拙了,弄了半天也弄不下來。
孤濯的動作雖然不重,容綰也不疼,可被他這動作分了心,她自然而然的停下了哭泣的聲音。
容綰哭的頭昏眼暈,腦袋也很沉重,給他方才解鳳冠的動作,提醒了她那頭上重重的鳳冠還在壓著她,
所以,也想要將鳳冠給解開,可是她這會兒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和臉都腫了起來,卻不想讓孤濯看見自己這副模樣。
容綰沉默了一會兒,想了想,只能自己背對著他了。
於是,就從他懷中撐了起來,然後快速的坐了起來轉了個身子,背對著他。
孤濯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卻跟著她起身了來。
容綰怕他過來,看見自己的臉,便說道,“別過來。”
孤濯果然動作一頓,隨後恩了一聲。
容綰知道他不會過來,才安心的開始解鳳冠了。
女人到底是女人,容綰一上手,就算是沒有看,光用手摸就知道要怎麼解鳳冠了,這鳳冠其實就是戴在容綰頭上的,可是這會兒被頭髮纏住了,就很難弄下來,如果迎來的話,就會拉扯到頭髮,會痛。
所以孤濯才不敢解,而容綰卻三兩下就解開了一小半,然而她手上本來已經止住的血,又流了出來。
孤濯眉頭皺了皺,坐直了身子,靠近了容綰。
而這會兒,容綰已經將鳳冠解得差不多了,孤濯忍不住伸手去幫她,正好纏著鳳冠的最後一簇頭髮被解開。
那重重的鳳冠本來就已經歪了,這會兒沒有了束縛,頃刻間就掉了下去,這要是砸到了身上,肯定很疼。
幸好孤濯及時伸手過來,將鳳冠接住,然後側過身子放到了一邊。
孤濯再次看容綰背影的時候,她在用袖子擦眼淚,他挪過去,從背後將容綰抱進了懷裡去,將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手心,卻不敢握著,怕她疼,“疼嗎?”
容綰早就麻木了,雖然這會兒傷口又因為用力裂開了,可是她卻委屈的說道,“疼。”(未完待續)
342 合衾酒
女人到底是女人,容綰一上手,就算是沒有看,光用手摸就知道要怎麼解鳳冠了,這鳳冠其實就是戴在容綰頭上的,可是這會兒被頭髮纏住了,就很難弄下來,如果迎來的話,就會拉扯到頭髮,會痛。
所以孤濯才不敢解,而容綰卻三兩下就解開了一小半,然而她手上本來已經止住的血,又流了出來。
孤濯眉頭皺了皺,坐直了身子,靠近了容綰。
而這會兒,容綰已經將鳳冠解得差不多了,孤濯忍不住伸手去幫她,正好纏著鳳冠的最後一簇頭髮被解開。
那重重的鳳冠本來就已經歪了,這會兒沒有了束縛,頃刻間就掉了下去,這要是砸到了身上,肯定很疼。
幸好孤濯及時伸手過來,將鳳冠接住,然後側過身子放到了一邊。
孤濯再次看容綰背影的時候,她在用袖子擦眼淚,他挪過去,從背後將容綰抱進了懷裡去,將她的手拉到自己的手心,卻不敢握著,怕她疼,“疼嗎?”
容綰早就麻木了,雖然這會兒傷口又因為用力裂開了,可是她卻委屈的說道,“疼。”
孤濯眼神暗了暗,然後拉著她的手,送到嘴邊,輕輕的吻了吻,血腥味兒便撲面而來,他張開薄唇,用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