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只不過是不小心割到了。”
慕容名當然不會相信。因為她已經刻意的瞧了瞧孤濯頭上的傷,然後伸手過來拉著容綰到了她跟前,
王玄也立刻換到了兩人的身側去。
寶兒仍舊沒有撒手,
所以,這會兒孤濯便靠近不了容綰,但他也沒有惱怒,好像早料到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因此只是輕抿了薄唇。默默不語,這裡有外人在。有西魏皇宮裡的僕從在,他沒有辦法去過多的解釋什麼。
慕容名拉著容綰進了堂屋。然後穿過側門,到了後院,後院裡就除了個隱衛守在角落裡,再沒有其他人,也許有,但是他們看不到罷了,因為那些隱衛估摸著是藏匿在暗處保護。
慕容名拉著容綰進了後院的屋子裡,這邊就都只剩下了自己人了。
容綰見慕容名臉色不好,就知道慕容名大概不相信自己說的話,想要解釋什麼。
然而,她還沒有開口,孤濯就上前一步,抱拳彎身賠禮道,“是我沒有照顧好綰綰,還請姐姐不要生氣。”
容綰面色一白,她本來想要將這件事不要提的,哪裡知道移回來就成了這樣的局面,就說道,“阿濯,你這是幹什麼呀,今天我們是來回門的!”
孤濯沒有起來。
其他人也沒有勸,只有容綰一個人乾著急。
慕容名默了默,“妹婿快些起來吧,你給我敬這麼大的禮數我受不起的。”
慕容名語氣中的生硬以及溫怒,讓容綰有些不知所措,姐姐是為了她,她懂,也接受,但也不想讓孤濯太為難。
“既然姐姐喚我一聲妹婿,那這禮數就是應該的,況且我說的是實話。”孤濯誠懇的說道。
慕容名聞言,也不忍太過刁難,於是就緩了緩神色,“好了,你先起來,事情我們慢慢說就是了。”
看來慕容名是打算要將這件事刨根問底了,容綰有些急,她倒不是害怕慕容名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因為她根本就沒有錯,她怕只怕孤濯為難啊,她是想要和孤濯好好過的,她覺得如果兩個人一條心,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孤濯聞言,這才起身來。
哪裡知道,慕容名卻沒有馬上問這件事,而是摸了摸容綰包紮的手,因為怕摸疼了她,便動作十分輕柔,但仍舊是忍不住問道,“疼不疼?”
“不疼,早就結痂了。”容綰趕緊說道。
“早就結痂了啊?你去孤家一共沒幾天,那就是當天晚上就受傷了是嗎?”慕容名沒有方才的憤怒,而是輕擰著眉頭,關切的問道。
得!
容綰這會兒越是想要幫忙給孤濯說話,就越說錯了,於是她抿了抿嘴唇,想了想才說道,“沒有了——”
她見慕容名盯著自己,隨口說了一句,就轉移話題,“姐姐,我聽說今天有廟會,不如我們一起出去玩吧?我都讓許良他們準備好一起出去了,我們這就快些走吧?”
容綰說完,就覺得自己這個話題轉的十分生硬,此刻其他人仍舊盯著她,並且都不說話,都等著慕容名說話。
就在容綰擔憂慕容名還要繼續追究的時候,慕容名嘴角扯了扯,像是在笑,她說道,“好哇,今天確實是有廟會的,我就是等著你回來,想要和你逛一逛,既然你這麼想去,那我們即可就啟程好了。”
“好。”容綰鬆了口氣,就笑了起來。
慕容名就拉著容綰站起來,“那我們走吧。”
迎面看向孤濯的時候,她也沒有方才那樣擺著一副冷臉,而是笑著說道,“習雲,你陪妹夫,我和綰綰有好多話要說的。”
“恩。”習雲淡淡應了一聲,就也淡笑著朝孤濯走過去,就好像方才追問容綰受傷的事情並未發生過一樣,“走吧。”
寶兒還是拉著容綰那隻沒有受傷的手,今天因為擔心容綰,她都沒有什麼話要說,總是去看容綰的手。
王玄則跟在幾個人身後,與兩個護衛一起保護他們的安全,還有一些隱衛也隱藏在暗處跟著。
幾個人走到外頭的時候,大門已經關了,許良幾個卻還沒有忙完。
許良就笑道,“姑娘,你們先出去吧,我們忙完了就去找你們!”
容綰已經迫不及待了,就趕緊點頭笑道,“如果人太多,找不到,你們就自己玩,晚上我們回來一起吃頓飯。”
許良連連點頭。
容綰就笑著和其他人一起出了門。
外頭的人還是很多。
“這邊鄴城每年到了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