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照顧她。”
容綰早上確實是臉色不好。好像還開了藥來著,而且,孤濯照顧容綰也是天經地義的。
清水並未覺得不妥,便點點頭,卻問道,“需要婢子將安神的香料拿過來嗎?”
“不用了,我就躺會兒好了,一會兒吃飯的時候。你來叫我們就是了。”容綰吩咐說道。
“諾。”清水道諾,就立即退到了旁邊去。
孤濯便將容綰牽進了屋子。關上了房門,“睡吧。”
容綰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有些許的緊張,但要她說為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只有默默的走到床邊去,只不過呼吸不知道是為什麼總也平靜不下來,雖然不說很粗,但也是不均勻的。
容綰脫掉外衣和鞋子,便上床挪到了床裡邊。
孤濯也脫掉了外衣,躺上了床,見她面朝裡邊兒,說道,“過來。”
容綰哼唧了一下表示抗拒,身子,面部,亦是朝著牆壁。
孤濯還以為她不舒服,皺了皺眉問道,“怎麼了?不舒服麼?”
“沒有。”容綰說道。
“快過來。”孤濯說道。
容綰仍舊是不動。
孤濯見了,也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