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綰抬眸,不解,誰會問她?她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就算是到了東魏若是不去官府查證,或許根本就不會知道她是逃犯,就算去查證了,天底下犯人那麼多,找一個她就好似大海撈針一般困難,是以,若非是特意查她,根本就不會有人問她,她不由想起了楚憐兒,可是轉念一想又不大可能,現在兩魏正在打仗,是敵對的國家,根本不可能有來往,那楚家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將手伸到敵對國的西魏來,就好比楊孜墨在西魏權勢再怎麼大,也僅僅只能是在西魏,
“有人問?”她問道。
“沒有。”孤濯說道,“我只是怕你遇到麻煩。”
也對,兩魏正在交戰,若她說是東魏的必定會被盤查一番,孤濯這麼說沒有什麼問題,
容綰暗自鬆了口氣,袖中的手也鬆開了自己,被掐過的地方隱隱作痛,但她卻是高興的,
“多謝顧將軍掛心了。”她笑了笑說道。
容綰這會兒看著孤濯忽的覺得又順眼了不少,不談兩人的交情,孤濯身為西魏將軍知道了她可能是來自東魏的沒有多問,而是關心她,而且之前也一而再的……
孤濯笑著說道,“姑娘這麼客氣,我都不好意思找你要銀子了。”
容綰頓時就不好了,“什麼銀子?”
“你找官府貼告示需要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