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不過,少主你們是微服出現,並且回來也十分隱秘,這會兒還沒有人知道你們回來了,所以全城還沒封鎖。”
豈有此理,真的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他們來過孤府搜人?”孤濯問道。
“他們來過,可是玉珩大人將他們打發了,玉珩大人還不知道您回來了,這會兒我在府裡,見您回來了,才過來稟告的。”連生說道。
孤濯沉吟了一刻,“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孤濯回到臥室的時候,容綰已經睡了,他就又出了門來,隨手一招,距離他最近的護衛便躍至了他的跟前,
“少主!”那護衛恭敬的施禮喚道。
孤濯應聲,隨後低頭。那護衛便移動也不敢動。仔細聽著他悄聲吩咐的事情,“你去暗中聯絡步六孤氏在朝的各大臣,隨時聽我號令。”
孤濯吩咐完。那護衛便嗖嗖的躍出了孤府,去秘密通知了那些人。
孤濯再次回到屋子裡的時候,容綰醒了,睜開眼睛來。揉了揉,“阿濯。”
“恩?”他輕應了一聲就快步走了過去。“怎麼了?”
容綰沒有理他,只是伸手抓了一塊他的衣角,然後閉上眼睛繼續睡著了,就好像她剛才醒來。仍舊是在做夢一樣。
孤濯無奈的笑了笑,將她的手挪開。
容綰就再次睜開眼睛來,卻看見他在脫衣裳。便再次將眼睛閉上。
等孤濯躺上床的時候,她就自覺的鑽進了他的懷中去。
孤濯攬著她的腰身。閉上眼睛休息,腦子裡卻開始計算要如何行動,如何將這朝廷攪個天翻地覆,然後將東魏的局勢穩定,不做掌控全域性的人,卻能影響全域性,讓高氏一族以及其他的人都不敢覬覦孤家,亦不敢對容綰如何。
容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第二天起來,想要去回春堂,孤濯卻攔著她,說道,“回春堂沒人。”
“為什麼?”容綰問道。
孤濯說道,“我讓他們出去玩了,沒道理我們出去玩,將他們留在回春堂吧!?”
容綰愣住了,不相信但也反駁不了,亦有些相信。
孤濯見她不說話就說道,“你一個人去回春堂也做不了什麼,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幾天,我讓人將他們找回來就是了。”
容綰只好說道,“那好吧。”
容綰說道,“那我再休息一天,明天就去元府找外祖母玩耍。”
“可以,我明天也可以陪你去。”孤濯說道。
容綰略略皺了皺眉,“你去做什麼啊?你老是跟著我幹什麼?”
“我不放心你?而且我不能跟著你嗎?”孤濯說道,“你玩你的,我跟我的。”
容綰說不過他,便只能答應他了,免得如果不讓他去,他連她出門也不讓了。
容綰今天便打算一整天待在孤府不出門。
本來以為孤濯會陪著她,結果孤濯今天一天都沒有怎麼過來。
容綰竟然覺得有點想念他,便跑到他的書房去了。
孤濯正在和屬下說話,他說道,“讓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如果高澄他們要他們幫忙,或者出兵,也都儘量的推脫,知道嗎?”
“屬下知道了。”
容綰推門而入,就聽到這句話,屋子裡兩個人都不約而同轉過頭來看向她。
孤濯就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那護衛便道了句是,就退了下去。
孤濯就從座椅上起身,走了過來,“怎麼了?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容綰說道,“來看看你在做什麼?”
她說完,就走到書櫃邊上隨手拿了本書下來,然後發現自己不愛看,就又放了回去,接著又轉身去到他的書桌旁,拿起他剛寫的東西看了看,好像是信。
內容跟各種事情的調配有關係,她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然後放下了。
孤濯已經走到她身邊來了,“你想看什麼,告訴我,我去給你找來。”
“我就隨便看看。”容綰說道,隨後又道,“你忙吧,我出去了,我就是來看看你在做什麼。”
容綰說完,就打算離開。
孤濯卻拉住了她,“就是來看看我啊?怎麼了?想我了麼?”
容綰臉一紅,“誰想你,快放開我,我要出去了。”
“不是你想我麼?否則怎麼會來看我?我們剛分開不久,你就想我了,看來我在你心裡還是有地位的。”孤濯笑道。
“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