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想起了甚麼似的,衝阿炎喊了句,「你告訴綠奴不用準備了,我要去青樓!」
阿炎撓了撓頭,心說先生這又是怎麼了,簡直處在暴走邊緣,一定是累到極致了,於是便拍了拍辰皓寬厚的肩膀,跟他淡定道,「你放心,不論你出於甚麼目的,你在鬼市這裡只能見到先生要麼是呆在夫人房裡,要麼是在書房辦公,不會亂跑的,還是先隨我去認下房間吧,你到時候認了房間再來看看先生在哪兒,我手頭也有事,不能老等著你。」
說完阿炎就當先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在想,他身後一步一個腳印都能聽得出怒氣來的傢伙怎麼會怕去青樓呢?聽先生那意思就是這樣啊……又想起這人的禪杖,阿炎撓了撓頭,心說,莫非是個和尚?呃,南疆……他沒聽說過南疆有這樣的和尚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大早起來就被友人祝福訊息吵醒。
祝祝祝個毛,布吉島哥還是隻單身汪啊。T T。
於是看到這麼多條訊息的古物君實在忍無可忍的想要給小夥伴們普及個冷門知識:
2002年,國際癲癇署、國際抗癲癇聯盟和世界衛生組織共同發起了“全球抗癲癇運動”來紀念義大利一位著名癲癇病治療專家,而這位癲癇病專家Valentine恰好與情人節Valentine’sDay 同名,因此他們宣佈2月14日為“世界癲癇日”。
……很久之前百度百科上是這麼定義的,我看到過原圖。
但是剛才去搜了下又改成了每年二月的第一個週一。
呵呵噠。無論怎樣,你們能體會到我想表達的意思就好。【古物君做出了微微笑的表情。
☆、第116章 卷八,故人歌(八)
蘇提燈沐浴完之後就清退了所有人,自己慢吞吞磨蹭著往月娘的房間走。
及至到了門口,他又忽然停住了,只默不作聲的倚著房門,目光有些呆滯的望著廊下空寂的院落。
怎麼說呢,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殺了許多人,該殺的,不該殺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死去的人裡頭有包括他所深愛的,所以他知道,他於蠱術一途,終究是會有所成就的。
於是,他從未擔心過最後起陣的成功與否。
一定能成功的,月娘一定能醒來的。
想當初,他在南疆也養過一條狗,珍愛的不得了,那條狗是他沒遇著綠奴之前一直解悶的樂子,喜歡那條狗對自己的亦步亦趨,對自己的忠心耿耿。
甚至最有靈性的一次,當屬他頭初幾次動蠱術被反噬疼的狠了,而委委屈屈躲在屋子裡流出來的那幾滴貓尿。
結果,順著臉龐那淚還未滑下,他甚至也一直咬牙一聲不吭,只是想獨個捱過這蝕骨鑽心的疼,就聽見他那隻狗在屋外一個勁的狂叫。
起先還以為他是不是被辰皓的狗給欺負著了,等著有氣力爬起來開啟門看時,才發現它都快把鏈子給扯斷了,繞過屋角就那麼死死抻著頭盯著房間裡頭看的認真。
還恰巧是自己這個方向。
一雙圓圓的大眼睛瞪得滴溜圓,瞧見自個兒出來了,又咧開嘴吸氣個不停,變成了規規矩矩坐著,歪著頭似乎是不解自己眼睛裡多餘湧出來的是甚麼東西。
想了想,走過去蹲下打算抱起它,始料未及的被它蹭了臉,爾後舌頭一伸便舔舐去了一臉的淚。
心底再也不能有比這更柔軟的時候了吧,甚至連小動物的口水都不嫌棄了。
那時候小小的蘇提燈,就抱著他這隻十分通靈性的小狗,一起窩在角落裡待了一整個下午。
後來,出了月娘這檔子事,他在長駐中原的十年間有回過南疆去一次,就是為了看看這條年邁的老狗。
它大了許多,皮毛光澤也不復存在了,甚至旁邊有其他人養的狗混在一起,放眼望去一堆狗,他還是準確無誤的一眼就認準——這便是十年未見的它罷。
相距還有十來步的時候,那條老狗突然由原先趴睡的姿勢起身了,卻未抬頭朝自己這個方向看一眼,蘇提燈大驚,心說難道短短十年,便連它都不肯認自己了麼,還是它在生自己的氣?
急忙走近了幾步,甚至連燈籠都隨手棄在了一旁,也顧不得地上髒不髒,蘇提燈俯下身便要抱它,真抱到手裡摸著瘦骨嶙峋的一片,蘇提燈才在心底泛出無盡的愧疚來。
只是,故事若到這兒那便好了。
他費事扒拉的把它的頭從自己的肘彎里拉扯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它竟然是早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