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潮紅,忙轉過身:“你,你別誤會,我可對你沒那意思。”
她這解釋其實毫無必要。羅林聳了聳肩,回應她:“你這潑婦怎麼女流氓似的,醜得找不到男人,也別來勾引我吧?”
衛夕夕聽了那個氣啊:這混蛋差點佔了便宜、還賣乖,端得可惡無比。
於是,她先前升起的那點小罪惡感立馬煙消雲散,想到即使是審美觀不同,這傢伙的舌頭也太毒了!一點都不值得別人同情。
“你剛才說過你接下來都得聽我的是吧?”
羅林臉色一苦:“得了吧您,只要別用那髒嘴往我臉上湊,別揭我短兒;你提什麼要求,我都服您了,成不?”
“憤青”語錄:流氓能憋一時之氣。
衛夕夕這才一樂,笑嘻嘻地指著他:“從現在開始,角色互換。本小姐包你一晚!”緊接著她踮起腳,拍了拍羅林的腦袋:“小三哦,你是我的奴隸咯!你要乖乖聽姐姐話的類!”
那聲音甜的膩得令人受不了羅林無奈地垂下了頭,懊惱地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
如果人生能夠重來,我贏了那輛悍馬,絕對、絕對直接撒丫子開溜,誰不讓我溜我跟他沒完。還有,樂東那小子,你端得不為人子,勞資跟你沒完!
在羅林魂不守舍的時候,衛夕夕便領著他進了包廂。
文科二班之所以會選擇這個地方,除了價錢公道之外,還因為“花樣年華”大包廂的面積要比一個教室還大,足可以容納五十多人娛樂,而且還顯空餘,這要在別的地頭倒算正常,可在並不富裕的小縣城絕對是相對稀少的存在。
包廂內燈火灰暗,當羅林從悲哀中反映過來時,衛夕夕早已霸佔著話筒,特自我陶醉地在那唱著歌。
一曲終了。
包廂鬨鬧地傳來一陣叫好聲,經久不衰,樂此不疲。羅林一奇,問班上的一位小男生:“有這麼好聽嗎?”
那男生興奮地結結巴巴道:“歌,歌,歌是不好聽,可,可那,那人太美了!我從沒見過,這,這麼漂亮的美女。”
羅林一翻白眼,往他腦瓜子拍了一掌,“沒出息的東西!”
他的話語裡頗有狠點不成鋼的感覺。
衛夕夕接下來的表現,又讓羅林一愣,只見她無論是誰點了歌都要上前湊個熱鬧,拿著個話筒就死活不肯撒手,儼然一副自來熟的摸樣。
於是,文科二班捲起了一道小風浪。這男生們是高興了,自個兒唱歌還不如盯著美女唱來的快活。可女生們就不樂意了,畢竟班裡也有男女朋友關係的,見自己那位盯著別人整看,還一副色狼的嘴臉,就氣得一哆嗦,要不是看在衛夕夕是羅林女朋友的份上,早就被人轟跑了。
畢竟,這小縣城的女生雖然還留著單純的思想,但也是有幾個古惑女的。
羅林也不介意,自己現在受制於人,就讓那妞愛咋折騰咋折騰去吧。他坐到了座位上,跟班裡的一幫哥們拼起了酒。
“三哥,那真你妞啊?”
“屁話!”
“三哥真爽,這麼標緻的妞,比明星還漂亮!”
“漂亮?”
一幫哥們忙點頭:“是啊,是啊。”
羅林一來勁,放下了酒瓶子,湊了過去,說:“別看這妞胸大**大,裡頭那心歹毒的很呢”
沒想到此時衛夕夕也玩累了,她走過來剛巧聽到這話,心裡立馬一氣:好啊,當初是誰耍流氓帶我來的,現在倒怪起我歹毒了?還敢背地裡說我壞話!
衛夕夕強壓下心中的憤怒,決定跟那流氓點教訓嚐嚐。她巧笑吟吟地坐到了羅林的邊上,摟著他的胳膊撒嬌道:“三哥,咱們來玩骰子吧?”
在撒嬌的同時,她暗中偷偷扭了下羅林的腰,並且在他耳邊小聲威脅:“要敢不答應,哼哼不用我說後果了吧?”
羅林寒毛倒豎,先前怎麼沒看到這妞這麼恐怖呢?
衛夕夕見羅林默不作聲,也不知是答應了、還是不答應,她心裡一狠,小手在羅林的腰部使勁地扭了起來,一圈、一圈、再一圈,直把他的腰當成了螺絲帽。
羅林悶哼一聲,齜牙咧嘴,忙快地點了點頭,答應了衛夕夕的這個提議。
“好!”衛夕夕一拍手,臉上興奮地紅彤彤的,她說,“就咱倆玩,輸了的可要罰酒哦”
羅林拿起桌上的骰子,臉色古怪:“這東西我沒玩過”
“那你答應什麼?”衛夕夕給了他個衛生眼。
“我,我,我”羅林只感覺有口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