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摔疼的屁股,連忙爬起來去撿金屬盒,直到確認裡面藥劑平安無事之後,怒火才滔天而起。
她一抬頭,怒視著前方的人影:“你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禮貌?
連溪的話只來得及說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嚨裡,她看見面前一直往前走的男人,頭上頂著的花叢中間生生折斷,整株花都成了腐爛的黑色。
這花,已經死了。 “散會。”
杭躍說完這句話,手頓了一下,思緒還沉在會議的話題中,他一直有這個習慣,會議結束後會將整個會議內容梳理一遍。
大家也沒在意,一個接著一個影片物件消失在了光幕之上,最後只剩下姚守一個人。
現在去星域的路上,對聯邦內部的一些會議,只能靠視訊會議解決。
杭躍抬頭看了一眼姚守,將影片調成私人模式,一邊整理手上的筆記一邊問:“吳林說你有私事找我?”
“我需要花期情潮的抑制劑,她的花期成熟了。”杭躍杭躍一向是有什麼說什麼,這次自然也沒有廢話。
作為聯邦教育過來的男人,自然知道“花期成熟”這四個字的意思。
“不是才配對……”杭躍頓了一下,臉上神色未變,眼中卻透出一抹戲謔出來,“花期成熟了,順其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