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流,中間的則是珠寶服飾還有從外星走私來的貴重金屬,最右邊的,是一些市面上很難賣到的藥品秘藥之流的。
這只是大概的分佈,不過也讓連溪有了頭緒,她朝著最右邊走了過去。
這一部分的攤位明顯要少很多,攤位面前也清冷了很多,和隔壁熙熙攘攘的人群不一樣,這裡只有稀稀拉拉的人看著。
而且,看的人多,問的人少。
禁藥秘藥一流,多半是對人身體有所傷害的,大部人不走到最後一步,一般不會過來購買。
如果前面攤位是粗放的帶著土豪味,那麼這邊的攤位就簡陋出山寨風。
各種藥劑像是隨意灌入一個玻璃瓶中,五顏六色的小玻璃甚至大小都沒有統一,擺在粗糙的小木架上,上面用手寫體龍飛鳳舞的寫著藥劑的名稱。
很多攤主的字型大概太醜,連溪不仔細辨認都認不出來。
連溪找了一家看著最整齊的攤位停了下來,老闆臉上躺在椅子上,雙腳就架在攤位上,臉上蓋著一本書,胸前一起一伏正睡得香。
他腦袋上頂著的一株紫色的石斛,半攏著花苞也隨著老闆一起一伏,連溪看著新奇,盯著他看了一會,才出聲:
“老闆?”
沒有動靜。
連溪清了清嗓子,提高了嗓門:“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