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用盡力氣抽出姚守拉著的手來,往前一撲將姚守推進了安全門,自己在地上打了一個滾避開,剩下一根藤蔓勾住門把,重重的將門摔上!
與此同時,子艦獸狠狠的撞在了大門上,將純精鋼的安全門撞出一個凹痕來,兩連溪勾住門把藤蔓當中撞斷!
她來不及去感受藤蔓斷裂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發了瘋似的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跑去,後面的子艦獸被惹出了火氣,原本貓捉老鼠似的悠閒徹底收斂,黃色的眸子慢慢充血,變成了橘紅色。
它扭頭就朝著連溪飛奔而去,速度是之前的兩倍,幾步就衝到了連溪的身後,而連溪已經到達了巨大的落地窗前,整個人沒有任何的停頓,一人一獸幾乎同時的撞上了玻璃幕,直接衝破玻璃!
細碎的玻璃渣劃破她的臉頰,連溪藉助藤蔓懸掛在半空中,看著子艦獸從幾十米的高空墜落,“轟隆”一聲落在地上,連哀鳴都來不及發出,就戛然而止。
連溪在半空中,感覺夜風的滋味,被懸掛在半空中的滋味並不好受,剛剛斷的藤蔓幾乎耗盡了她最後的力氣,現在她已經沒有精力爬上去了。
更何況……
安全門那三個男人的性格,不可能自己走。
果然,一分鐘不到,連溪感覺到自己的藤蔓被往上拉扯著,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
回去的一路上,沒有人搭理連溪。
連溪可憐兮兮的趴在連河的肩頭,頭上的一株花苞也無精打采的垂著,隨著連河走路的步子,一點一點搖擺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她剛剛真的是下意識做完那一系列動作,只是覺得跑得了一個算一個,她是最後一個,安全門跑不了,大不了換個方向再跑……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關上門的一瞬間,門後的人看見自己的臉消失在門後時的心情。
換位思考,大概就是大河為了救她,死在自己面前……
僅僅想象這個畫面,連溪都如墜冰窖,可見他們當時的感受,所以她心虛。
很心虛。
最後一個路口之後,走幾十米就到了三人的住處,獨棟的小樓,花園不大,帶有一個小倉庫……進門之後,連河卻沒有進正門,而是開啟倉庫大門進去。
他開啟一個面板,在彈出的光幕上輸了一串的密碼,大門從裡面關上的同時,地面從中間裂開一道口子,透過口子能清晰的看見梯子。
“好神奇,居然有暗道……”連溪終於找了一個話題,哪肯放過,頭上的花苞直了起來,一副“我很好奇,你們快來解釋”的樣子。
依舊沒有人理她,一旁的嚴澤掃了連溪一眼,連溪透過他的眼神,清晰的讀出兩個字。
……笨蛋。
連溪肩膀垮了下去,她感覺到了整個世界的惡意。
她正打算哀嘆自己日益退化的智商,連河已經揹著她順著暗道而下,身後的姚守猶豫了一下,見沒有人阻止他,也跟著下去。
住宅有光能的集電器,即使整個城市被切斷電源,也不影響住宅內部的電源。
連河的腳剛踏上地面,自感燈亮了起來,整個地下明亮如晝,也將地下室的全景徹底暴露了出來,連溪花莖上的倒刺盡數,腦海裡飄過兩個字。
——我艹!
幾乎等同於整座住宅面積的地下室,涇渭分明的分成兩半,左邊密密麻麻的累著一箱箱的軍火,從小巧的手丨槍,到單兵光子炮,都是論箱裝的。
而右邊,則是摞的整整齊齊的紙箱,一箱摞著一箱,佔了半壁。
連溪正思考箱子裡是什麼的時候,嚴澤已經走上前,撕開幾個箱子的封帶,露出一箱又一箱的藥品出來,他皺著眉,在裡面翻找著……
連溪:“……”
姚守:“……”
嚴澤找到藥和工具,舒了一口氣,走向連河,挑了挑眉:“把小溪放下,我給她看看,她肯定是哪裡受傷忍著沒有說,不然花株不可能蹦出來。”
聽見前半句的連溪的連溪剛想反駁,聽到後半句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腦袋上,才發現花苗不知道什麼時候衝出來,終於明白剛剛“冷暴力”哪裡來了。
花株簡直就是身體健康指南,她就是再胡攪蠻纏也不可能將這一幕揭過去,因為光線和其他一些原因,並沒有人發現她跌落在角落裡的半截藤蔓。
為此,她甚至趁著大家不注意將藤蔓扔到了樓下,倒也沒有別的意思,選擇是她做的,她不想看到大家自責的樣子。
倒是沒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