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漂亮不漂亮就好。
沒有那麼懂事,也沒有那麼果敢,更不會為了以後,選擇出生入死。
連溪開啟盒子看了一眼,兩隻藥劑放在冰鎮的盒子中,絲絲縷縷冒起的寒氣,卻給自己帶來了暖意。
她並沒有遲疑,拿起兩支藥劑,就皺著眉灌了下去,末了不顧形象擦了擦嘴角,齜牙咧嘴道:“嚴哥,你下次可以改善下口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呢……”
這種例行的調笑,並沒有得到往常的附和,連溪一個人不自覺的收起了笑容,低著頭將玻璃容器放了回去。
三人一同沉默下來,周圍氣壓低的可怕,連溪不喜歡這種宛如生離死別的氣氛,將資料一點點的收起來:“我會活著回來的。”
連河搖搖頭:“不,你如果出去了,就別再回來了。”
這是連河妥協的重要原因。
***
除了腦袋上裝著的記憶,連溪只在脖子上帶了一個掛飾的光腦終端,什麼都沒帶。
帶了也沒用,到時候成為連小花後,連身上穿著的衣服都不能帶走,更別說什麼武器防護服……她這趟最大的任務就是悄悄的混出去,不要被發現,不要起衝突。
只要做到以上兩點,有沒有武器,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
夜晚出發,是最好的。
可惜,整個祁安都這麼想的,這一個多月,幾十萬人,想逃出去也試著逃出去的,肯定不計其數。
按照常理,他們多半是晚上出動,一次兩次三次……圍城的子艦獸估計也有了慣性,別看城內部署異常鬆懈,真走到外圍,晚上的警戒要比白天嚴格的多。
所以連溪反其道而行,決定白天出發,嚴澤和連河也贊同這樣的分析,他們得到的資料,強有力的證實了這一點。
更何況,這時候獸皇剛剛確立,還沒有徹底發育完全,有了姚守那一次的攪局,現在安花大廈四周警戒宛如鐵桶,倒是對外圍的注意力給放下來了。
這一晚,她睡的很早,夢裡暗黑成一片,只有眼前一點光明,她不斷的走著走著……卻怎麼也走不到盡頭。
醒來時,出了一身冷汗,連溪在衣櫃找衣服的時候,從中性服裝額櫃子裡掠過,返身走到另一個櫃子前。
從衣櫃翻出一身漂亮的裙子,這套裙子她從來沒有穿過,嚴澤在生日的時候送給她的,走到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外面已經傳來了細碎的聲音。
她擦著頭髮走出衛生間,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她順著香味走到廚房,連河那個大個子,穿著連溪小三號的圍裙,有些笨拙的在鍋前燒著什麼。
而嚴澤在水臺前,一手土豆,一手拿著水果刀,神情嚴肅,手勢板正……知道的明白嚴澤在削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嚴醫生要動手術。
連溪側過頭,室內的燈,暖暖的泛著一層有一層的光暈。
這一頓大家吃的都很平靜,就好像送孩子去上學,家長起早做飯,然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什麼,也不拘什麼內容,想說什麼說什麼。
好幾次連溪都被嚴澤逗得哈哈直樂,一轉頭,連河作妖模式全開,花式逗妹,讓連溪翻白眼連連。
至於飯的味道,色香味,一個沒沾邊,吃到嘴裡各種味道都有,如果說美味,確實是違背良心的事情。
只不過,這一頓,的確是連溪吃的最好吃的一餐。
姚守似是還在睡,連溪推門而入的時候,裡面的開著一盞暖暖的壁燈,防止姚守醒來自己開不了燈,隱約的光線下,姚守側著身睡著,神情和呼吸都很平穩。
他全身都是外傷,無論是恢復還是傷口發炎,都會在身體或者藥物的或者身體的影響之下,昏昏沉沉的。
她只是看了一眼,隨即關上房門。
天很快就亮了,連溪將最後一隻碗擺上碗櫃,手在水龍頭底下衝了衝,看了一眼燉著的肉粥,覺得火候差不多,把火關上。
她將粥倒入了保溫碗裡,蓋上蓋子,對著廚房裡幫倒忙的連河說:“這裡是三天的量,等姚守醒了,端給他吃就好了,如果問起來,就說我花期到了,找了個地方度過花期就行了。”
……作為病號,還是不要吃連河做的東西,會影響病情的。
見連河點點頭,連溪將圍裙脫掉,整整齊齊掛在鉤子上:“那我走了。”
出門的時候,連河突然開口:“我送你到外圍……”
連溪掃了一眼一直站在不遠處的嚴澤,視線再次投向連河身上:“不要了,看著你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