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醉酒的教訓他還好好的記在腦袋裡,不好輕舉妄動,結果他還沒想出來的,仰面躺床上的林原突然開始扯自己衣服了,而且扯了上邊扯下邊,偏偏醉迷糊了的他手指根本不聽話,半天都沒解開一顆釦子,就眯著眼睛朝他看了過來。
“過來,給小爺脫衣服……”然後迷迷糊糊地嘟噥了這麼一句。
幕千寒:“……”
呵呵。
幕千寒眯著眼睛走了過去,單腿屈膝跪到了他身邊,一隻胳膊就抱起了林原軟成爛泥的身子,低聲道,“脫?”
夢裡的林原一看這女僕怎麼這麼不上道啊連脫衣服都不會來當哪門子的女僕啊!正想說點什麼教訓他,忽然察覺小女僕修長的手指一顆一顆解開了他的扣子,順著他敞開的衣領,直接摸到了他的胸前,然後……
林原全身一抖,心裡大叫這不單單是主動啊!這特媽也太奔放了!這時候是男人就不能慫!
林原也伸手去解身前人的衣服,就跟比賽似的,解得無比急躁。
幕千寒這次是真的笑了,雖然說這個小廢物酒品不怎麼好,不過每次醉酒之後倒是坦率的非常……誘人。看著林原潤溼一片的眼底,以及彷彿在紅酒缸裡泡過一樣從臉頰一直順著脖子蔓延到整個裸…露在外面的肩膀,幕千寒喉底就幹了半寸。
幕千寒欺身把人壓在了身下,還在特別認真地給他解著釦子但偏偏一顆都沒解開的林原這時候突然表情一急,扯著眼前人的衣領翻身騎在了他身上。
幕千寒真沒想到林原會來這麼一出,無語地看著一瞬之間反下而上騎在了他腰上的林原,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原來你喜歡,這個姿勢?”
林原沒懂,什麼姿勢不姿勢的,他只覺得手底下這排格外頑固的扣子讓他非常的煩躁,他就想扒乾淨一個人,怎麼就這麼難!到底是誰把女僕的衣服設計成這樣的?這樣……這樣……這是女僕的衣服?
林原一愣,看著眼前的人臉似乎有些模糊……唔,臉還是那張臉,不過,貓耳呢?
他鬆了手裡的衣服,順著人的脖子往上摸,剛摸到臉上時他突然忍不住停了手,好奇心作祟地在這張好看的沒邊了的臉上摸了兩把,發現摸起來也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就要再繼續往上。
然而誰想這就沒有繼續這一說了……他手還沒摸到上面去,腰上忽然一緊,居然被人雙手握腰直挺挺地抬起了他的身子。
林原茫然地哼哼了兩聲,只覺得身後竄進一絲粘稠的涼意,兩邊開拓,依著難耐的酥麻順著脊骨爬上來,他腰上瞬間沒了力氣,然而鉗制在他腰上的那隻手力氣卻大得驚人,讓他動也動不了,他仰起脖子難受地哼哼了起來,胸前貼上一份熱度,前胸想貼,有什麼溼…滑東西在舔他的耳朵,添得他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幕千寒眼底已是一片火光,他單手環著林原的腰,另一隻手在儘可能地開拓,儘可能地暫時忍耐著全身快要爆炸的欲…望。偏偏林原還無知無覺,顫抖的身體貼在他身上一個勁兒地蹭,幕千寒眼底火光四濺,呼吸也變得低沉,他終於忍不住鬆了託著林原腰的手。
“上來。”
林原環著他的脖子,茫然無措,完全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只能像是隻帶線的木偶,任憑幕千寒擺弄命令,按照他說的,一點一點坐了下去。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幕千寒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帶著壓抑不住的粗喘在耳邊催促他讓他挺起腰,動。
林原於是晃起了腰,隨之而來的巨大快…意瞬間撕碎了他最後殘存的意志。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林原還暈暈乎乎的,就模模糊糊地記著自己好像做了個非常破廉恥的春…夢,夢著貓耳版幕千寒,還穿了女僕裝,然後就被他壓在身下亂來了。
不過雖然夢裡是這樣沒錯,林原按著自己脹痛欲裂的腦袋,又按了按自己斷了一樣疼痛難忍的腰,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宿醉會腦袋痛他懂,但是腰上是怎麼回事?他不就做了個春…夢嗎,怎麼身體反應這麼真實?
他納著悶從床上爬了起來,還沒想明白的,房間門突然開了,幕千寒端著牛奶走了進來,看見他醒了就露出了個似笑非笑的詭異表情。
林原一愣,第一反應就是轉頭去看了一眼表,發現確實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鐘了而不是昨天晚上,然後他想了一想昨天的情況,就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你回來了?”
“不然呢?”幕千寒坐在了床側戲謔地看著他,“你還想讓我睡軍部,把房子讓給你們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