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那麼,你告訴我,我以後如何在這邊發展,如果人家天天舉著旗子和照片叫我懦夫,你覺得我還有臉見人嗎?”。
龜田太郎一時無語,陳金是個非常有才華的年輕人,前一張唱片還可以說是運氣,但這第二張單曲碟絲毫不差,甚至更加驚豔,銷量更是在四天不到的時間裡輕鬆的就跑了三十多萬,這可不是僥倖。
如此好的成績,不說陳金自己不能忍受身外的名譽受損,龜田太郎又何嘗希望看到這種場面,雖然說不接戰有貌似信服的理由,暫時也能夠混過去,但北辰道場如果一直這麼咄咄逼人的話,就像陳金說的那樣,他還怎麼一直這樣忍下去,至於認輸更是不可能。
對此,龜田太郎也氣憤於北辰道場的欺人太甚,帶著同仇敵愾的情緒,拍了拍陳金的手臂,“那加油吧,king桑,祝你今天大獲全勝。”
差不多三點,在紛紛的大雪中,陳金一行人到達了新宿的鑑湖旁,看著眼前銀裝素裹的世界,還有鑑湖幽靜美麗的景色,陳金真有把這群佔了如此好一地方的傢伙全部都弄死,然後自己佔了這地方的想法。
遠處原本蒼翠的青山給大雪遮蓋起來,只餘下偶爾的翠綠閃現,十畝見方的湖面上卻依舊碧波盪漾,在依山傍湖的山腳下,是一座給白色的飄雪覆蓋了的道場,連綿的房子展開來,地方好像比湖面還大。
剛剛下車來,陳金就給早就等在這裡的記者給圍住了,很顯然,這事情鬧的不小,而陳金也再次看到了上次的那個去警署接他的張先生,看樣子昨天晚上和他透過電話的陳紫晨還是有些不放心,怕對方亂來。
不過,圍上來的第一個記者問的卻是與這次的比鬥無關的問題,“king桑,剛剛當選為日本小姐的藤原紀香小姐說你是她的偶像,也是她心目中認為最完美的男人,對於這種表白,你有什麼回應嗎?”。
藤原紀香昨天晚上不出意外的加冕日本小姐,也說過陳金是她的偶像,但最完美的男人這話陳金可沒聽說過,不管真假,陳金笑著接道:“謝謝紀香小姐的稱讚,不過我得說一句,當一個女人太誇你的時候,你就完蛋了,比如說你真是個好人之類的,這說明什麼,這是她在敷衍而已,也是在表達拒絕的意思,如果她真喜歡你,她會叫你壞蛋,或者說你真壞之類的。”
這話把大家都逗樂了,紛紛哈哈大笑,另一個卻不甘心的問道:“king桑,那靜香小姐有跟你這麼說過嗎,昨天她接受訪問的時候還說你是她可以接受的那種男人?”
這話又是改了的,今天早上陳金看新聞的時候,工藤靜香明明說的是陳金人很好,還有才華,是可以做朋友和知己的那種。
“還好靜香小姐不在這裡!”陳金指著他笑笑,“她要是知道你改了她的詞,她肯定會氣死的。”又想了想,“我和靜香小姐應該算是朋友,不過不是男女朋友,而是那種有共同愛好的知己,比如說畫畫,唱歌,填詞作曲,製作等等的。”
“你能夠評價一下藤原紀香和工藤靜香兩位女士嗎,還有,你更喜歡誰呢?”這又是一個居心叵測的傢伙。
陳金倒是不慌不忙,“她們兩個都漂亮,也都很聰明,至於你說更喜歡說,我可不可以貪心點說,其實兩個我都很喜歡的。”
終於有人問到正題上了,“king桑,對於今天的比試有信心嗎,北辰道場的人說你很狂妄,打算能給你一個教訓,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陳金瞄了這個有點挑撥著他,想讓他爆點猛料的傢伙一眼,臉上雲淡風輕,淡淡的接了一句,“比試的結果不是用嘴巴來說的,至於說狂妄,我想看了電視和知道整件事情的人都很清楚,那些無故挑釁,然後還依舊死纏爛打的人應該才叫做狂妄吧,或者,這個詞語並不適合他們,他們應該叫做無賴,痞子,下三濫。”
說著,瞟了一眼外面幾個臉都青了的傢伙,“對不起,我剛剛有些激動了,不過我每次來日本都碰到這種事情,心情真是糟透了,連帶著我對日本國的印象都變差了。”
“king桑,之前有人說你在貶低日本武術,認為日本武術比不上中國功夫,是嗎?”。另一個傢伙趁機就想要點火。
可陳金沒上當,微微一笑,“這種說法是完全錯誤的,我覺得兩國的武術各有千秋,而之前說的那句日本的武術大師從中國學武,也只是說明了一種武術的傳承而已,就像我們國家常說的天下武學出少林是一個意思。”
眼看著差不多了,陳金擠開這幫子人往外走,嘴裡說道:“各位,我說什麼都沒太多的意義,也沒辦法給大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