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出的門,直到下午才回到家,一桶水灑了小半桶,回家時已經餓得直哆嗦。
做了點粥吃下肚整個人才算是活了過來,哼哼唧唧地趴會被窩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
這一覺直睡到下半夜,唐糖再次醒來時整個人都有些不能動彈了,小腿上被咬的傷口一抽一抽的疼,左肩膀倒是疼麻了,不動沒大事。
起床將水桶提到床邊,這樣渴了伸伸手就能喝到水,再吃了點剩粥接著繼續睡。
接下來的幾天唐糖都過得渾渾噩噩,時間在睡了醒醒了睡之間度過,偶爾起床做飯也是做一頓吃兩天。
這一場病一來就是三天,燒退後唐糖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揭開小腿上的布條唐糖被嚇了一跳,整個傷口都發炎了,想來是沒有藥再加上捂的。
唐糖將布條摘了不敢再捂著,肩膀依然不敢動還是腫的像饅頭,唐糖躺在地鋪上想起洛姍姍說過會來看她,如今她們分別已經分別多久了?有一個星期了吧,洛姍姍一直沒來過,這個人就彷彿忽然之間從她的生命中消失了,杳無音信。
是易承和宋啟攔著不讓她來嗎?唐糖這樣想著,其實她是很期盼洛姍姍來的,她現在想有個人可以聽她傾訴,不求從洛姍姍那裡再得到什麼好處,她只是感覺好寂寞,好難過,好像就快要一個人腐爛死去卻沒人知道。
唐糖想去外面看看有沒有藥品什麼的賣,傷口發炎了不能這樣不管,她小腿上的傷口有些大,而且喪屍的嘴巴肯定不乾淨,不管的話只怕會爛掉。
這次唐糖出門除了在衣服裡裹著刀沒敢帶糧食,她如今的身體狀況被人盯上肯定是打不動的,帶把刀也只是為了安慰安慰自己,到時候看中藥品了再回來拿糧食也不晚。
去最近的交易市場轉了圈,發現根本沒有藥品可以賣,唐糖忍不住隨便找了家比較大的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