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被你猜對了?”其中有人問道,語氣中帶著點微微的驚訝。
話說他們也只是猜測罷了,之前魏弋哲說要打個電話回去報備一下,他們便猜測阿哲是要打電話給同居的女朋友。那之後,他們覺得既然阿哲家裡有人照顧,便藉著這次慶功宴,作為一年後迴歸的接風洗塵,狠了勁地給他灌酒,這才造成現在某人醉酒不醒的局面。
“猜對了一半。”打電話的人將手機塞回到魏弋哲的褲子口袋裡,聽周圍三個同事疑惑地“嗯”了一聲,抬頭環視一圈,也不打啞謎,直接說道,“是個男的。”
周圍三個怔了下,隨後將視線統一落到被他們架在中間的人身上。路燈下,這人通紅著一張臉,眼皮死磕著,一副睡死過去的樣子。
“男的啊……”架著已經醉死過去的魏弋哲的那人摸了摸下巴,“你們說我們把阿哲這樣送回去,他會不會吃醋啊。”
這人話才說完,另外三個“蹭”一下閃得遠遠的。看著都躲到一邊的同事,那高個子的男人鬱悶地癟著嘴,抱怨:“喂,你們至於嗎?我就開個玩笑。”
三人乾笑了下,又互相揶揄了幾句,這才讓家住最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