撓撓?
嗯別這樣,快放開我。白潔肯定沒想到我會這麼快的就把她摟在懷裡了,不知道她是出於矜持和嬌羞還是認為不能讓我這麼快的得手而讓她在我心目掉價,總之這次她的掙扎比較劇烈一點,語氣也有些急了。
我知道不管是她真的看上我想勾引我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這個時候都是一個臨界點。如果我放棄了,很大可能就是會前功盡棄,剛剛所有的準備和醞釀都統統歸零。再找一個這麼好的機會重新勾引可就很難了;如果我不管她的反抗和掙扎繼續下去,很快她就會放下自己的抵抗選擇做一隻溫柔的小貓咪,任我上下其手、大快朵頤。
這個時候是女人心理和生理生死pk的時候,如果被女人並不太抗拒的言辭嚇住而罷手,那生理的感覺就會如退潮般轉瞬消失,矜持的心理和本能的理智就會獲得完勝。而如果不管女人的反應繼續長驅直入甚至來點更劇烈的動作,那生理的感覺就會如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被繼續的動作澆了一桶油一般,很快就會把所有抗拒的心理和殘存的理智燒的一乾二淨。(純粹個人經驗,如果你學到了什麼還請不要忘記我的好,給我多來點pp)
白妹妹,你真美。讓我好好抱抱你好嗎?我用我最溫柔的聲音在她耳朵裡說著,到後來還用舌尖在她耳朵裡添了兩下。每添一下她的身體就顫抖一次,反抗的力度也就弱下幾分。
我的手一邊更緊的抱住她,一邊開始緩慢的向她的香…臀摸去。她胸前掛著的一對豐…滿在我加緊的摟抱下緊貼在我的胸前,本來抱在前面的兩隻手也因為我的擁抱而垂在兩邊,不過好像有反抱我的趨勢,只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暫時沒有什麼行動。
嗯噢不要這樣嗯不要白潔已經基本上停止了掙扎,只是可能出於女人天生的本性吧,嘴上說著不要,其實心裡卻是已經千肯萬肯的想要了。
記得修漠在有段時間很愛講一個冷笑話:一個寂寞少*婦走夜路被一色…狼攔住強暴,一開始少*婦極力掙扎,但是隨著色…狼的動作漸漸停住了反抗。後來在活動進行中色…狼拔槍出來想換個姿勢,少*婦一直在嘴裡喊著:不要,不要卻在色…狼拔出來的一瞬間變成了喊著:不要不要停。
現在,白潔也是這個意思吧,不要,就是不要停的意思。那我就聽她一回好了,打死我也不停!
在她斷斷續續開始的呻…吟的鼓勵下,我的兩隻手都抓上了她臀…部的豐…滿,下身的突起也隔著衣服貼在了她前面的小腹上。我的嘴也慢慢的從她的耳朵移到她的臉上,開始不輕不重的吻著她的臉和眼睛、額頭。
正在我準備吻上她的嘴時,突然從車廂裡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往這邊來了!我急忙鬆開她並轉過身子裝作看外面的風景,白潔臉色潮…紅、衣衫有些凌亂的整理了兩下,卻現如果她也站在這裡的話很容易被人看出什麼,就機靈的開啟旁邊的廁所門躲了進去。
不會是依然吧?萬一她睡醒了見我和這位白潔大姐都不在車廂裡她會不會多想什麼,會不會出來找我?萬一剛才我和白潔那樣被她看到會怎麼樣?
奇怪的是我想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心裡很輕鬆,沒有真的擔心的感覺。好像對於依然會不會現我都不在乎不應該啊!我是喜歡依然的,而且算起來她也算是我的女朋友了,我怎麼可能會不在乎她是不是會現呢?難道我其實不喜歡她嗎?
可是,如果我真的喜歡依然,那我們現在也算是在一起了吧?可是我為什麼還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廝混,更過分的是和一個剛在火車上認識沒半天的女人在這裡耳鬢廝磨,更更過分的是依然就在離我不到1o米的車廂裡睡著,我卻等於是在她眼皮底下和別的女人鬼混!這樣的我算是喜歡她嗎?又配喜歡她嗎?
媚兒現在應該下班了吧還好不用擔心媚兒會看到奇怪,為什麼我會在這個時候想到媚兒?又怎麼會擔心媚兒會不會看到?真搞不懂自己了,明明應該是喜歡依然的卻在她眼前和別的女人亂…搞,明明和媚兒沒什麼親密的關係卻偏偏擔心她會看到!
我真的是喜歡依然的嗎?真的是把媚兒當一般的朋友嗎?
正在胡思亂想中,腳步聲終於來到了我的面前,從車窗玻璃的反射中我看到一個長的很安全的中年女列車員拎著水杯穿過這裡往餐車走去了。
想想剛才那樣香…豔和諧展良好的勢頭就被這個老女人無情的破壞了,我不由的衝著她的背影惡狠狠的比劃了幾下,心裡極度憤恨的罵道:嘛的死比…賤…人!你半夜三更不睡覺也就算了,怎麼還跑來跑去的壞老子好事!還長的那麼難看,讓我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