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頓時改變了好多。不過有一點奇怪的是在我心底深處隱隱有一種淡淡的痛,這種感覺……好像當初祁月說要離開我時那樣。
媚兒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門喊我:“跋射,你怎麼了?”“跋射,我錯了,以後我不和你開這樣的玩笑了好嗎?我也不會再笑你怕老鼠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這樣我會很難受的。”“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麼?”“好了,我把吱吱送走就是了,不會讓你再看到它總行了吧?”……
當時我腦子很混亂,就沒有回答她。等到我回過神兒來外面卻早已經沒了動靜。我開啟門也沒見到媚兒,樓上的燈也黑著。她應該是上班去了吧……
走到院中我看到葡萄藤下的小石桌上壓著一張便籤,知道是媚兒留下的,就拿起來看。
跋射:
對不起了,沒想到本來想和你開玩笑的結果這玩笑卻開得太過分了。
真的沒想到你會那麼怕老鼠,難道你小時候被老鼠咬過嗎?再說吱吱它是隻寵物鼠,很乾淨很乖的。所以,你(之後的幾句話被媚兒用筆劃掉了,看不清楚。)
我上班去了。所以可能沒辦法在你出門的第一時間向你當面說對不起,只好先寫張便籤了,等我回來會認真的向你賠禮道歉的。
我知道你不會真的生我的氣的,因為你是總監大人,而我只是你的命運多慘生活曲折的小秘書。所以,我怎麼會氣到你呢?我們根本不在一個層次哦!
而且我有聽你的話,沒有吃剩菜啦。剛剛愣半天也是因為見你為了不讓我吃剩菜生病而急衝衝的跑回來,讓我感動的一時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