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有個什麼風吹草動就找他興師問罪個不停,這次為了省麻煩,他乾脆命令有巳子管家把有關他的緋聞報紙、雜誌都收起來,以免她醋勁大發。
但沒想到這個鬼靈精大嫂還是抓到把柄來威脅他。
「那隻不過是宣傳和流言而已,不是真的。」
話筒的另一端傳來芷茜冷然的輕笑聲,「跟我解釋幹什麼?找你老婆說去。」
「什……什麼」一股冷戰直襲了上來。
電話裡的聲音笑得更刺耳了。「你不知道我前幾天跟她通電話時,曾建議她裝竊聽器的事情吧?聽說老太爺也贊成呢!」
「什麼」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一臉的驚恐。「你……你是說大前天奇薇打電話給你時。」
「我叫她裝的。」
一陣青天霹靂之後,是他的哀聲狼號,「大嫂……我會被你害死!」
完了,完了,他今天早上還打電話跟小女明星調情……突然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gang門一陣強烈的收縮。
再看一眼桌子上親親老婆端來的柳橙汁。
「啊,是……是瀉藥,天……我完了……」
夏天的清晨有點涼快,又有點燥熱,施芷茜一個人坐在二樓房間的陽臺上,桌上擺的是一份沒有動過的早餐,營養的豐富蛋蜜汁和黃澄澄的半熟荷包蛋,再加上香味四溢的培根火腿,看來可口誘人,可是此刻的她全副精神都被報紙所吸引。
南也公子結新歡新婚期間攜小明星同遊寶島鮮明的特大號字型,出現在影劇版上,成為全國讀者都不容錯過第一焦點。
她知道他到臺灣,訊息很快就會傳揚開來;卻沒有想到是以這麼轟動的方式出現。
他難道一點都不在乎她的感受?不在乎她的面子、地位?
那親匿相摟走出休閒小木屋的神情,看來就像一對正在熱戀中的男女。
他是那麼的邪惡和無情。
「芷茜……芷茜啊,這是怎麼一回事?」耳邊傳來母親的驚叫聲,很顯然的,媽媽也看到這則新聞了。
撫著額,芷茜有點哭笑不得。想也知道,家裡的報紙有四、五份,她怎麼可能冀望父母沒有看到呢?
「芷茜,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心的在哭泣?要不要媽媽打電話到南也家去興師問罪啊?」一上樓來就看到她坐在陽臺,撫額低頭的樣子,施母以為堅強的女兒哭了。
施芷茜再一次綻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抬起頭來。「媽,你看我這副樣子像在哭嗎?我是在想事情。」
「想事情用得著低頭嗎?嚇死媽媽了。」拍拍自己受驚的胸口,她半責備的在女兒旁邊的椅子坐下來。
剛坐下,又瞧見桌上那份報紙,於是想起自己上來的原因。
「對了,看看我手上這份報紙,這寫的是怎麼一回事?辰巳來臺灣了,他有沒有告訴你?有沒有打電話來跟你解釋?」
「骯的一聲,將手上的那份報紙攤在芷茜面前,指著同樣是親匿畫面、卻是由不同角度拍攝的照片問道。
芷茜睨了一眼那張更為曖昧的照片,有股頭痛得想申吟的感覺。
她很想說沒有,但一看見母親著急的眼神,張了的口開開闔闔了幾下,終於吐出個「有」字。
「有!那就好。」
施母安心的鬆了一口氣,「這種無聊的新聞最相信不得了,你爸爸年輕時就曾經遭遇過幾次,明明是生意上來往的廣告商要求吃頓飯什麼的,就被無聊的報紙拿來作文章,說是陪你爸爸上床,真是無聊死了。」想起那段往事,她到現在還忿忿難平。「但是你也不對,怎麼剛結婚就丟下辰巳一個人跑回來?難怪他會被新聞記者誤會;如果你不丟下他一個人,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說來說去又變成是她錯了。
「是的,媽。我知道了。」一如以往的,如果她想讓愛她、卻又嘮叨的媽媽儘快唸完,就必須要低著頭、閉上眼睛,乖乖的認錯;以免她又把那套念金剛經的本事拿出來用,叨唸一個上午。
「知道就趕快回日本去,免得真的發生什麼事情時就來不及了。」
「是的,媽,我會的。」閉緊嘴巴,只管認錯。
「會就要去做,別說媽媽多事。想想我們做人妻子、媳婦的責任,南也家族在日本是何等的顯赫,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會成為報章雜誌的追逐焦點,所以為了你好、為了辰巳和你公公、婆婆們著想,你還是儘快回日本去,知道嗎?」
她苦口婆心的勸道,其實哪捨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