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錯了,喬立恒生氣的時候甚至說過叫她轉崗轉行甚至辭職。
難得一個沒有加班的禮拜五晚上,下了班便趕赴與喬立恆的約會。算起來有十來天沒見面了,中間連通電話的次數也少得可憐,季子柔性格本來被動,加上現在工作忙,又得全身心投入進去,所以對漸漸稀疏起來的聯絡倒也沒放在心上,也沒有去過問喬立恆這段時間到底在忙些什麼。
車子一路向城西開去,喬立恆一改往日一邊開車一邊滔滔不絕講話的習慣,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把車子的音響開得大大的。
季子柔覺得氣氛過於尷尬,便調低了音樂聲找話說道,“這車子音響不錯啊。”
喬立恆瞥了她一眼道,“你還算識貨。”說完,又把音響打得大大的。
季子柔有點動氣了,莫名其妙擺著臭臉給誰看呢。心裡這樣氣著,於是決定不再理會喬立恆。
車子最後停在江邊,喬立恆還是很紳士地繞道副駕這邊替季子柔開門,大約是車裡暖氣開的太足,一下車呼呼的江風凌冽地吹著,季子柔一下沒適應過來連著打了幾個噴嚏。
喬立恆脫下自己的風衣給季子柔披上。
季子柔這才消了氣,問道,“你說的很好吃的館子在哪呢,這裡壓根就沒有餐廳。”
“在船上”,喬立恆牽著她的手,慢慢走到江邊那座不起眼的油輪上。
到了船上,才發現裡面又是另外一翻洞天,船艙被隔成了三個部分,進門是個小廳,面積不大,但是裝修很精緻,四周全部是歐洲中世紀風格的壁畫,左右兩邊窗戶的位置鑲上了銀色的窗鏡,鏡子兩邊繫著著厚厚的香檳色絲絨簾布,正中放著幾張黑色大理石的圓桌,每張桌子上都放著銀製的火樹銀花般造型的燭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