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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去了?”永祺豎起濃眉,激動地揮著手上裝滿稀飯的飯盒,騰出一隻手指指著我的鼻子:“隔壁的說你和譚妙言有說有笑地出去了。說,你和他到哪去了?”
一聽到譚妙言三個字,我也立即把眉毛豎起來,指著永祺的鼻子,用比他更憤怒的聲音吼道:“不許提那個混蛋!”
“混蛋?”永祺被我一吼,立即癟了下來,而且很快眉開眼笑:“呵呵,瞳瞳你說那個混蛋是混蛋啊。瞳瞳真聰明,知道認清楚他的真面目。”
我扭過頭:“少跟我噁心,你們兩是一樣的貨色。”
永祺立即嚴肅起來,認真的說:“不一樣。我對你是真心真意,他對你是不懷好意。”
“咦?”我又把頭轉回來,上下打量永祺:“你怎麼知道他對我不懷好意?”
“哼,”永祺一提起譚妙言,鼻子就喘粗氣:“那傢伙和我從小鬥到大,連上廁所誰先誰後都要爭一下,怎麼可能不和我爭你?”
我為什麼會和上廁所擺在同一水平線上了?真是無語問蒼天。
永祺見我沉下臉,似乎也發覺說錯話,抓耳撓腮一會,又嬉皮笑臉地補了一句:“當然,瞳瞳比上廁所重要多了。”
“永祺。”
“啊?”
我輕聲輕氣地問:“你平時對著老師和女生,嘴巴象抹了油一樣,光會說甜言蜜語,為什麼一對著我就沒有一句好話?”牙齒開始磨得吱吱作響。
永祺呆了一下,似乎領悟到什麼,臉上忽然笑得放光,甚至手舞足蹈起來,驚喜道:“瞳瞳你吃醋啊?”
人與怪物果然是無法溝通的,我愣在當場,目光呆滯幾乎吐血。
永祺興奮過頭,不斷圍著我繞圈圈,把頭從後面伸過來,挨在我肩上,一臉甜蜜的說:“你總算開竅了,唉,你總算學會吃醋了。”
我當時正處於情緒爆發的邊緣,而且永祺站的位置方向又那麼恰到好處,於是,我不由分說地朝後揮了一拳。
“嗚……”
身後傳來哀鳴。
今日,計算機班全體女生加老師心疼無比。
因為本班兩隻白馬都受了一點有礙雅觀的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