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卻又視旁人若無物,冷漠到近乎冷酷,的確讓人不能移目,難怪女孩子能為他發狂。
一個瞬間,我似乎就在音樂聲中讀懂了王徵,他除了自己在乎的,其它一切都不存在。難怪曉菲喜歡他,他多麼像曉菲呀!旁若無人,只為自己的心而活,可曉菲在乎的是他,他在乎的只是他的音樂。
我回頭,卻發現曉菲已不在沙發上,我趕忙擠進舞池中去找她。望著臺上的王徵,我心下不安,曉菲究竟有多喜歡王徵?
四周的男男女女都在嘶吼,從沒接觸過搖滾的我第一次知道了它的魔力。
我艱難地穿過人群,找著曉菲,終於看見她。她跌跌撞撞地向臺上爬,似想去抓住王徵,剛才摟著她的男子出現,去抱她,曉菲想推開他,推了幾次終於成功,剛要走,又被男子拖進懷裡,曉菲轉身就給了他一耳光,他也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扇回去。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大家仍在狂歡,絲毫沒人留意到舞池一角的混亂。臺上的王徵雖看到自己腳下的一幕,卻無動於衷,只冷漠地敲著鼓。
我終於擠到臺前,那人還想抱曉菲,這次沒等曉菲出手,我一巴掌甩到他臉上,他呆了一呆,勃然大怒,想打我,我隨手拿起臺子邊的一個鋼管燈,考慮著要不要直接朝他腦袋掄過去,他看到我手裡有傢伙,停了下來,他的幾個哥們圍過來,壞笑地看著我。
因為在舞池角落,和一旁的桌子很近,桌子上還有客人未喝完的酒和飲料,剎那間,我有特惡毒的想法,如果我突然往他們身上潑點飲料,再把鋼管裡的電線揪出來,扔到他們身上,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知道書上說的不純淨的液體可以導電是不是真的。
不過,張駿和小波都沒給我這個機會去驗證我的構思,他們兩一個擋住他們,一個攔在我身前;小波臉色鐵青,一把從我手裡拿走燈柱,揪著我往外走,他身旁的人押著曉菲。
李哥在辦公室等著我們,看到我,笑眯眯地問: “女土匪,你打算怎麼一個人對付幾個男人?”
我不吭聲,他瞪了我一眼,看著已經清醒的曉菲說: “又是為了王徵!真他媽的煩!去把王徵叫來!”
王徵進來時,看到我們一屋子人,一副三堂會審的樣子,卻沒有絲毫反應,神情很平靜。
李哥說: “這丫頭是我們小妹的朋友,今天為了你,鬧得我們小妹和六哥的人差點槓上,你今天在這裡把話給她說清楚,我以後不想再在舞廳看到她。 ”
我想阻止,可轉念一想,李哥的方法雖然殘忍卻是快刀斬亂麻。
曉菲看到王徵,立即又整理頭髮,又擦眼淚,又是悽惶,又是喜悅。
王徵走到她面前,盯著她的眼睛,非常清晰地說: “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不喜歡你。我以前不點破,是覺得你年紀小,把你當妹妹,希望你自己能明白,可你現在鬧得我不能安心工作,讓我非常討厭你,你能不能從我眼前消失,讓我安心工作,”說完,就看向李哥; “可以了嗎?”
李哥點點頭,王徵轉身就走。
曉菲臉色煞白,不能置信地盯著王徵的背影,大聲叫:“王徵,王徵哥哥……”
王徵壓根不理她,很快就消失在樓道里。
如果曉菲此時放聲大哭,我反倒能心安一點, 她痴痴呆呆地盯著外面,好像失去了魂魄,我從沒見過曉菲這樣,擔心地叫: “曉菲! ”
曉菲突然大叫: “都是你,你為什麼這麼多事?誰要你多管閒事?”她邊說,邊向外跑,我正要追,小波揪住我,對門口站著的人吩咐: “去盯著點,送她回家。 ”
曉菲從小到大,只怕從沒有過什麼挫折,今天卻被自己喜歡的男生當著眾人的面拒絕,她此時的心思,我完全能理解,聽到小波吩咐人去看著她,我也就決定不再去煩她,讓她一個人靜一靜。
李哥看屋子裡只剩下我們三個了,起身關上門,很頭疼地問小波: “她怎麼脾氣這麼衝?我當年看到你打架,以為你就夠莽得了,她怎麼比你當年還莽呀! ”
小波盯著我, “你剛才有把握打過他們嗎?”
“沒有。”
“那我看你一點都不害怕,心裡總應該有點譜吧,你不會認為看場的人會幫你打客人吧?”
“我手裡是燈,身旁的桌子上有非純淨水。 ”
李哥沒聽明白我說什麼,小波卻已經完全明白,他猛地一下抬起手,想打我,卻在快扇到我臉上的時候,硬生生地往下壓,想收住掌力,可已經遲了,我正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