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隨意披在身上。
「朕改變主意了。與其讓你這麼簡單的死掉,不如把你留下做朕的禁臠,供朕玩樂發洩。既可懲罰你不可饒恕的罪孽,也可讓朕消氣!」
用腳尖踢踢傷痕累累氣息奄奄的男子,他殘酷的冷笑道:「唐池,你雖然活下來,但別妄想利用你是朕同母異父兄長的身分來做任何文章!朕也不會給你機會!從今往後你將不再是朕的侍中郎,更不會出現在人前。」
「你唯一的身分──只是一具性器而已!專門侍候朕的……」腳尖伸進了他兩腿之間,玩弄著那份柔軟,冷笑變成淫猥的嗤笑。
「嘖!說你淫蕩你還真不是一般兩般的淫賤!這是什麼?嗯?那樣玩你,你還不照樣射了嘛!
哼!大哥,大哥你簡直比娘那個女人還無恥!幸虧朕沒和你一起長大!」
「聽著!不要學女人去想著尋死覓活,如果你不想連累你的鄉親鄉鄰師父朋友的話!朕可不想為了你遷怒到別人身上!」高傲的男人說完想說的話,丟下躺在地上還在抽搐的唐池,頭也不回的轉身向寢殿走去。
唐池蜷成一團睡在冰涼的殿石上,輕聲地咳嗽中偶爾夾雜了幾聲微弱的嗚咽,逐漸嗚咽變成了抽泣……
禁衛軍首領驍騎都尉、侍中郎唐池消失了,誰也不知他去了哪裡。宮中宮外人人都在猜測他的下落,有人說唐大人身懷秘密任務暗訪天下去也;有人說唐大人得罪了皇帝或皇太后被秘密處死;有人說唐大人……
隨著唐池消失一個月,新的禁衛軍首領被任命,新的侍中郎出現,流言也逐漸平息、消失。很快,除了幾位大臣以外,很多人已經把唐池這個人當作了過去的人物。
此時,一身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