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三人睡意漸濃,王南強撐著讓兩個女孩子先去睡覺。
李秀和二丫都看出來王南非常困,想到他昨天打了一整天的槍,深夜的時候還在搭窩棚,就說她們兩個要嘮會嗑,硬把他推進了蚊帳睡覺。
後面沒了日本追兵,帶的吃的又足,窩棚也相對安全,聽著兩個女孩子低聲聊天的聲音,王南放下了心呼呼大睡起來。
聽到蚊帳裡面的王南睡著了,李秀就認真的問二丫:“你真的要做小?”
二丫也認真的對李秀說:“秀秀姐,我是真的怕離開你們活不下去”。
李秀平靜不下來,她惱怒的說:“那你不會跟我們明著說啊?我又不是不明事理”。
二丫低下了頭:“我怕你們不要我”。
李秀盯著二丫半天,二丫都能聽到她的磨牙聲,不由的把腦袋低到了胸前,半天才聽到李秀說:“那就『逼』著我在墳前答應你?”
二丫只知道眼前這關一定要過去,低著頭開始解釋:“秀秀姐,我對不住你。我那天說的是真心話,我就一個人兒了,我不想做牛做馬被人打罵一輩子,也不被人關門禍害夠了就賣到窯子裡。能跟我粘上邊的人只有你們,你們對我再不好,也頂多是罵我幾句打我幾下,看在一大墳人的面子上,不會不管我。我這也不是害你們,我是怕你們要不答應,我就沒了退路”。說著說著,淚珠子就劈哩啪啦的掉了下來。
李秀被這好人卡發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隔了很久很久,李秀看著還在掉淚的二丫,心裡的壓著的火氣終於小些。
隨後又想到了今後二女侍一夫的生活,怒氣又升了上來,王南要不是旁邊窩棚裡睡覺,她真的會找個樹條子好好抽上二丫一頓。
李秀憋著氣想好半天,已成事實了,打也好罵也好,以後有的是時間,現在就把規矩定下來吧。琢磨了一下,就對一邊還在落淚的二丫說:“我先把規矩定下來,你要守著”。
二丫還在悲哀著自己的命運,聽到這話,愣了一下,而後心中狂喜起來,過關了過關了。
馬上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姐姐你說,姐姐你說,我保證聽話”。
李秀看出二丫臉上的喜意,冷哼了一聲,就把心中的某一條做了更改,然後慢聲細語的說:“先說咱們的事兒”。頓了下,下面的話讓她的臉有點發燒,不過還得接著說:“五七過了,我就跟大南哥睡,我入洞房時你給我躲開”。
二丫記住了這個日子,點著頭的應著:“是,是”。就豎起耳朵,心裡想:下一句就是說自己什麼時候入洞房了吧。
李秀看了看二丫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挑了些,接著說:“我什麼時候懷上孩子了你就什麼時候可以陪大南哥睡覺”。
二丫嘴裡立刻應著:“是,是,我明白”。心裡卻傻掉了,誰知道多久才懷上啊?我就躲著讓他們一直洞房啊?
李秀看到二丫口不由心的樣子,感覺總算出了那麼一點點的氣兒。
又接著說:“該你乾的活,叫不叫你,你都得幹,我就不多說了。乾的不好,我罵你你得受著”。
二丫立刻接上:“應該的,應該的”。
李秀心中冷哼,又說:“那做錯事了,我打你也是應該的”。
二丫聽到了‘打’字,心中一激愣,嘴上卻說:“做錯了該打”,可聲音明顯小了很多。
聽二丫的聲音小了,李秀心中高興,臉上卻端了起來:“嗯?”
二丫有些緊張,立刻無條件的接受:“姐姐,我做錯了你就打我,這是應該應份兒的”。
後面的話題有點尖刻,什麼不許耍狐媚子勾引大南哥,不許『亂』花錢買東西打扮,不許對別家男人笑之類的,其實就是李秀想看到二丫難堪的樣子出口氣,作妖式的報復她。
倒沒有二丫聽多了的當小老婆動不動被罰跪,大冬天扒光了丟外面之類的鄉下傳言,聽到這些不輕不重的家規總算對這輩子安了心,心裡想著下輩子(被)打死也要去識字。
在二丫低眉順眼的接受了一大堆的“家法”後,李秀總算心氣兒順了些。
就給了二丫一個甜棗:“等安穩下來了,我教你識字兒,省著你睜眼兒瞎一輩子”。
二丫嘴上謝著,心裡卻委屈鬱悶想哭:這一輩子都小老婆了,還識這破字兒幹嘛?
李秀倒不是刻薄之人,氣出的著不多了,也就收了場。兩個人頂著困開始改起衣服來。
要說這三個人的『性』格秉『性』,王南把精明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