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不熟悉地形,看著星光知道了大概的方向,用了大半夜,才走到河邊。
河邊的街道上也有日本軍臨時堆出來的關卡。臨出城了,就藉著夜『色』,潛了過去,把一個分隊的日本士兵全部打死。
順手拿起把步槍,對著遠處能看到的人影開了幾槍,這才扛著麻袋趟過小河,出了城區。
見王南出了城,後面的日偽軍就收住腳步。
以前是聽說王南如何厲害,現在交上手才知道是真的厲害,所有人見王南離開長春都在心裡長出了一口,哪也不敢追上去送死。
長春被王南攪合了一天兩夜天,日本人趕緊向南傳令:嚴防固守,不要追擊。
打黑槍的王南可不是那些部隊中的精英,也就是所謂的兵王。兵王其實是很低端的存在,個人技能再好,他的任務也是被限制死的:規定的時間內幹掉規定的目標。不管戰略級還是戰術級,從命令下達到執行到撤回,情報上和執行路線甚至手法都是有跡可尋的。
並且兵王是批次生產的,他們的訓練從開始就是集中身體天賦好計程車兵,用高強度的訓練挖掘身體潛能強行提升,這過程就沒有不傷身體的。
一個兵王的使用期就是幾年,過了這幾年還沒死傷,身體也不容再多壓迫著使用了,就會讓他們轉軍官當教官轉後勤養老本兒。
而黑槍打一輩子的人都有。因為黑槍的本質就是趁你不注意,偷襲上那麼一兩槍,這時代沒有鋪天蓋地的監控,如果知道及時收手,幾乎無跡可尋。
王南現在介於黑槍之上兵王之間。偶爾客串兵王沒問題,可是他絕大多數兵王的訓練內容都沒接觸到,所以實戰時總感覺有很多地方想不到,而黑槍打的卻很輕鬆很隨意,甚至是寫意。
三個人把麻袋裡的東西整理了一下,推著腳踏車繼續往南。
二丫又是把各種外國糖塊每樣挑出一些放在胸前的小包裡,一邊走一邊美滋滋的品嚐,時不時還要給個評價。
李秀最看不慣二丫這個『毛』病,就數落她:什麼沒見過吃的啊?那麼饞啊?一連串的挖苦訓斥。
二丫別的都聽李秀的,哪怕是在鋪上李秀讓她試著擺些不堪的樣子她也只是羞羞的受著,她覺得那是做小老婆伺候老爺聽大老婆話天經地義的事情,可唯獨在吃糖塊這件事上,她一點也不退讓。
王南在前面就聽到二丫吧啦吧啦的頂嘴:“姐,姐,我白天聽你的話幹活,晚上伺候你們倆,等你們高興了我才能睡個好覺兒。親姐姐,你看我又都沒幹岔過活,你總得讓我吃點喜歡的吧”。
隨後就聽到李秀惱火起來:“吃,吃吃,你那嘴都是吃不飽的。這個吃了沒完沒了的得瑟,那個吃了一個勁的哽唧,用不用我找啥玩意兒給你塞上?”
聽到兩個女人說著說著就下了道,王南無語,只能快步往前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