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土匪看到一個女人都這麼猛,嚇的轉身撒腿就跑。
不跑二丫還看不到他們,這一跑後背就成了靶子,二丫把一匣子子彈打完,李秀抱著一挺跳出客車正好接著打,王南無語的看著兩個女人發瘋。
等二丫把子彈上好,李秀又開始換彈匣。兩個女人各打了幾個彈匣,遠近留下了幾十個土匪。
兩個女人打完了,就跑過去扒東西,回來的時候,還知道把掉在車子裡的彈殼往外丟,從頭到尾有章有法的。活都幹完了,二丫就坐上駕駛位上,慢慢的開動了車,李秀就在那裡笑嘻嘻的看著王南。
王南有點搞不清楚二人在搞什麼名堂。三人白天晚上都在一起,也沒見這兩個女人私下商量什麼,怎麼今天做事這麼詭異?
王南有些『迷』糊的坐在副駕駛上,李秀擰著身子就坐了在他身上,問他:“大老爺,你老婆把活幹完了,給點獎勵啊好不好?”王南哭笑不得。
這個小水妖還不能坐著給獎勵,只能把她丟在大床上慢慢折磨。
走在蚌埠城外,這車又被當地稽查隊設的路卡堵住了。
幾個警察不給過關卡,非要三人下車接受檢查。
這車上有槍有錢,李秀就抓了一把銀元從窗子裡給了這幾個警察,誰知道這幾個警察看到錢了,把手槍都掏了出來,晃來晃去的嚇唬著李秀,一定要人車都要接受檢查。
李秀和二丫也不是嚇大的,人站在車視窗跟警察講著道理,手上卻早把手槍抓在了手裡。
這裡離市區不遠,王南看警察沒有開槍的樣子,就任由李秀和二丫隔著車窗跟他們吵著,靠在裡面坐在那裡冷眼看著這幾個警察搞什麼名堂。
幾個警察拿槍比劃半天也沒讓兩個女人開啟車門,一個警察就有些衝動,就在那裡指著兩個女人發起狠來:“你個六椰子,老子這回不光送車,把你們兩個女人也送過去”,說完吹起銅哨子,不一會,一大群拿著長槍短槍的警察也圍了上來,這些人端著槍就『逼』著三人立刻下車。
王南已經聽明白了這些警察是要搶車送禮,見這麼多人端槍圍在車上,就站在車門邊上,把20響拿在手裡,從車裡面把車門開啟。一個警察看車門開了就要拽他下車,另一個警察手上已經準備好了繩子正準備迎頭給王南來個五花大綁。
王南對這時代的警察幾乎沒有什麼好感,這也是這年代老百姓普遍看法和感受。一般仗勢欺人的也就多要點錢,只是要搶車搶人,那就看誰是真正的惡霸好了。
為了不讓血噴到自己身上,王南抬腿一腳一個,把門口最前面的兩個人踹倒在地上,這才一槍一個把這兩個人的腦袋打爛。
其他的人大驚失『色』,他們這些警察基本都是幫會的人,當這個警察本來就是為了吃拿卡要、勒索敲詐的明官暗匪,這次想搶輛外地車送給幫會的老大做壽禮,本來想著外地人拿本地人也沒辦法,卻沒從來沒想碰上了比他們還要強悍無數倍的狠人。
餘下的警察,沒槍的撒腿就跑,有槍的人反應不一,卻都沒有王南的槍快,20響一聲接一聲的清脆的響著,後面的警察還在發呆的時候,就看見前面的人就一個個倒下,眼看著活生生的人,腦袋隨著槍聲一個個的被打出血洞,接著就輪到自己眼前一黑。轉眼間,車周邊的警察一個不剩的全趟在地上。
遠處又傳來聲聲的銅哨聲音。
二丫把車前窗抬了起來,機槍就架在了上面。李秀跑到駕駛的位置上,把車慢慢的向前開動了起來。
王南跑了幾步,拖開一個倒在車輪前的屍體,又跑到前面,把攔車的杆子抬了起來,擋路的架子欣到了一邊,這才回身上了車,把車門關上。
轉身也抄起一把機槍,遠處過來一隊警察,二丫瞄上了,也不用說什麼,幾個點『射』就打了過去。等她打完了一彈匣子彈,王南手中的機槍又接上了,等到車開了過去,這隊警察活的死的一個敢動彈的都沒有了。
李秀就這麼慢慢的開著車,王南和二丫等了很久,中間把子彈壓好,掉車裡的彈殼都丟了出去,也沒見到追過來的軍警。
那蚌埠的警察哪裡敢追王南三人?他們平時也就欺負下普通的老百姓,聽到槍聲是又過來些人,可一看到滿地被打死的警察,尤其是那些倒在地上象被槍斃了那樣腦殼打的稀爛的警察,腿軟的任誰也不敢說出追擊的話。等上面問起這事的時候,就上報了個過路土匪,硬生生的不了了之。
李秀等的不耐煩了就加快了些速度,開出了蚌埠。
等到了滁州,離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