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與這些人閒聊起來。
從這些人的言語中,王南知道了,民團攔路也有很多種,有的是象他們這樣,沒錢了,就從路上收點錢。有的就是攔路搶劫,所謂的民匪不分,就是這種,看著是民團,一動手就是土匪。
有了些這人的提醒,王南再往前,就走的有些小心。
可不管再怎麼小心,這一路上跟這些民團打交道還是越來越多,收費卡子十里八里就設一個,王南一直壓制著火氣,不過份的給點小錢也就算了,畢竟還沒遇到敢明搶的。
快到德州時,王南在公路上停車下來,準備到路邊的小河裡打點水,這老式汽車時不時的就要給車加水。
有一夥跨河南、山東、河北的大土匪,在路邊的一里地外的村子裡收錢。
這夥人中的一個小頭目看到離村子遠處的公路邊有車停了下來,就帶了些人跑了過來。等跑到了車邊,開始只是要搶車新鮮一下,拍著車門要趕人下來讓他們玩玩。
可看到李秀和二丫時,又想搶人,叫嚷著,就硬開車門。
王南在這些人跑過來時就看到他們手裡都拿著槍,就鑽進車裡把彈『藥』背心穿戴好了。
等這些人來硬的時候,從另一邊的車門下了車,一轉過車邊,手裡的槍就連聲響起。
聽到槍聲,一大群人從村子裡衝出來,王南把車邊的全都打死,就給20響換了彈匣卡回去,就端起了馬槍。
先放這群人都走出村子,三個人都看到基本都是拿短槍的,二丫就喊:“都放出來,慢慢打”。
三人就等大群的人走出村子,王南這才用馬槍圈著打,成群的土匪被子彈壓著趴在地上,多數人動都不敢動,少數人就對著天『亂』開槍。王南對敢跑的打,敢端槍的打,敢扎堆的打,一槍接一槍的,那些土匪感覺不對勁了,就有人求饒,王南這一路上為土匪交的過路錢可是不少,聽見也當沒聽見,槍聲響個不停,馬槍的槍托很快就燙手起來。
李秀和二丫在車上架著狙擊步槍,跟著王南開槍,連打還連互相提醒著對方哪個人先打哪個人後打。
趴著倒著的活著的人不多了,王南看到村子口有幾個人抬著東西,在槍聲中慢慢的往村子裡走。王南一串子彈送了過去,這些人捨命不捨財,結果全死在了王南槍下。
村子裡也有人架起槍來,腦袋一『露』,沒等他們往這邊『射』擊,王南就拿這些人練習槍法來。
馬槍實在燙的拿不住了,王南只好輕輕放在地上,換成20響繼續打。
打到最後,只有村子裡幾個人見機快,一看見沒還手之力就趕緊從村子背面跑掉了,餘下的都倒在了村子口這一帶。
等三人實在找不到活人了,王南才又圍著村子轉了兩圈,又找到了幾個沒來得及跑掉的土匪。
這才發現,村子裡早就一個老百姓都沒有了,也不知道是被土匪都趕走了還是提前跑掉了。
三個人這一把打死了近200人,留下了一地的槍支,最多的是『毛』瑟手槍,1930和1932這種原裝新槍都有十來把,不少槍的成『色』都很新。王南就把這些原裝又成『色』好的槍和子彈都放在車上,槍可是這時代的硬通貨,哪怕是地上他不要的,隨便一把都50塊現大洋起價。還有幾把花機關槍,王南也一併丟到了車上。光收拾這些槍和子彈就用了很久。
兩個女人先衝到村口那幾個死也要抬走的幾大袋子邊上,開啟一看,起碼2萬塊大洋,還有幾百根金條。
二丫激動的扯著嗓子喊著王南快過來幫忙抬東西。
地上死人身上有不少人身上也有很多錢,都是十封八封的,金銀和各種票子都有,最窮的身上都有十幾二十塊大洋,從這些人的口袋裡就扒出了數千塊的散錢。
這回撞上大收穫了。看著錢、槍的種類和成『色』,估計是一股巨匪首領帶著貼身的衛隊在這裡,被王南逮個正著。
二丫很開心的給散開的大洋做封。
李秀就拿著相機做戰場日記。
大洋黃金子彈槍放在了車上,車子一下子就變成了過載,三個人就慢慢悠悠的往南繼續走。
王南開著車看著後面忙著的兩個女人不由的感慨那句話:“殺人放火金腰帶,修路補橋無屍骸”。
一個多月以後,江湖上才流傳出民國第一悍匪以能逃出南下的黑槍王南槍口為榮的新鮮事兒。
這才是老江湖,敗在黑槍王南之下又不丟人,人家是跟日本人廝殺在全世界都出了名的。他這是認栽了,卻借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