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跑到離正面陣地不到百米遠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停留了下來。
日軍因為視線角度沒能及時調轉槍口對準他,就差這一兩秒的時間,王南用20響向兩邊掃去,這距離子彈威力不大,可落在日軍身邊的感覺非常不好,多數日軍下意識的躲了下子彈。
有兩個倒黴計程車兵還被子彈擊中,打的嗷嗷叫喚。
王南藉著這短暫的時機又往前衝了二十來米遠,這才找個樹坑趴在了裡面不動。
剛把二丫趕去的幾個擲彈筒手立刻把目標移到他那裡,幾個手雷直飛天上,衝著他的方位就落了下來。王南的身前身後連串的響起了手雷的爆炸聲。
其他的步槍機槍在失去二丫的影蹤,又被王南掃了一梭子子彈後,也下意識的往王南這邊移動槍口。
可隨後他們就知道錯了,後面這兩個身影藉著他們注意力變化時,也衝過了土壟。等日軍士兵趕緊移回槍口時,兩個身影都找到了躲避位置,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
王南等幾個手雷在周邊炸開後,只把手抬起來,兩隻換了新彈匣的20響就嘩嘩的向兩邊陣地掃了過去。
多數日軍都還在心裡琢磨瞄哪個目標的時候,子彈又噼裡啪啦打了過來,不由又低下了頭。
二丫趁沒槍壓著她,立刻找了個位置,幾槍把左側『露』出來的機槍手擲彈筒手打倒在地,又原地趴了下來。
日軍有點『迷』茫,特別是重機槍手,兩邊的主機槍手都被二丫打死了,現在補上來的已經是第五第六位的備用機槍手了,他們一直側著身子瞄準,有點不知道壓制哪個位置好。
擲彈筒手連換了幾茬,他們不敢求精確瞄準,只能往往王南和二丫這兩片位置大概的壓制著。
兩邊的重機槍手想了半天,也跟著擲彈筒手學著,兩邊打點『射』。
日軍的軍官自然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不計後果的讓士兵們使用包括後盒在內的所有子彈去壓制三人。
王南換成了散彈槍,在重機槍與手雷都不在身邊響起的瞬間,突然對著左面的日軍陣地邊開了五槍。一兩百米,肯定沒什麼效果,可鋼珠嚇人,一時左面的槍聲和擲彈筒的聲音就停了下來。
二丫立刻反方向迎著右邊陣地的機槍手和看得到了擲彈筒手打了過去。李秀借這個工夫又往前爬了二十來米。
在兩邊陣地都被壓制的沒有動靜時,王南衝了出去。
他跑到離正面陣地只有50米時,這個一直沒有動靜的陣地有十幾個日軍突然站了起來,他們拿著手雷的,端著機槍的,都在等這一刻。
可王南早就想到了這個情況,一個小隊級別的陣地,三人打的再準,也不可能全滅,他一個前撲,人在空中時20響就掃『射』了起來。
後面的二丫槍口也挪了過來,十秒不到就把正面站出來計程車兵打倒在地,餘下計程車兵只好躲在單兵掩體裡往外丟手雷,可不能起身助跑的話,手雷基本丟不到40米這個距離。等他們的手雷用完了,就在三人不注意的時候都跑到了邊上的陣地。
在正面陣地剛被壓制,兩邊的機槍步槍又打了過來,他們乾脆分工起來壓制王南和二丫。可惜這時已經晚了,王南的位置只要伸出手來,就可以掃『射』到兩邊陣地。
日軍士兵們頭痛起來,土坑裡伸出來個20響來,槍線壓的又低,基本就是對著他們陣地一線,這讓他們很難放心的『射』擊,不由的槍聲稀疏起來。
李秀突然起身跑了起來,她看好的位置是王南身後二三十米的一處位置,手裡拿著散彈槍,邊跑還邊對著左側的日軍陣地開槍。
王南手裡的槍聲又激烈起來,二丫也開始了『射』擊,日軍慌『亂』間就讓李秀順利的跑到了她想到的位置,她一趴下來,手中的散彈槍就轉向右側開起槍來。
日軍就沒想過只有三個對手,打出來的是個互相掩護的衝鋒隊形,不是使用自動武器,就是精準的步槍『射』擊,再不就是能打出大團鋼珠的大獵銃,這讓他們的注意力和槍口都疲於奔命的來回轉移。
最要命的是二丫的槍聲,只要她的槍聲一響,必保有一個士兵倒下來。
這仗越打越沒法打。
正面的小隊已經廢了,另外兩個小隊的機槍組和擲彈筒手也廢掉了。一箇中隊,人數從三個小隊變成了兩個半,又變成了一個半,很快就壓不住三人的火力。
在李秀不間斷的把散槍打在兩側陣地時,二丫找個機會又移動到了前面,隨後王南在她們的掩護下衝進了正前方的陣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