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幾掌,又從另一個方向走了下來。
壯漢嚇了一跳,見再打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就收了勢子,連連拱手。
兩人惺惺相惜的聊了幾句,原來這人是河北八極拳霍殿閣的徒弟,在這偽皇宮裡當保鏢,他看到王南的腳步輕盈的走過,就覺得這人是個練家子。
等發現王南這邊走過又那邊回來,就知道這人是圍著這皇宮轉了一圈時,本想問兩句,可一時手癢,就先試了下手,見王南手頭不弱,這才交起手來。
王南沒有報師承,只說自己練的是十大掌。當然這個十大掌這個別稱在門內人自然知道,對外說起來,也算是沒隱瞞什麼。
兩人開始時只說些武技方面的話,話題深些時,這壯漢說:“咱這東西,日本人老是想辦法偷學,師傅可別教出去”。
王南好奇的問:“這手把手教的東西,怎麼偷學?”
於是這壯漢說起他師父在的時候,日本浪人武者與他們打了很多次,後來就故意找茬,抓走了不少學拳的人,『逼』著這些人教他們,還好大家都不肯把真東西教出去。
等日本人以為掌握了,又跑來鬧事時,這被打的就更慘了。於是找日軍出面解散了偽滿皇帝的護衛隊,他的師父也被氣的回了河北。
王南就問了下這些日本浪人武者都在哪裡,壯漢說了幾個地名,都是在日本人的地盤上活動。
那壯漢估計王南應該想出手,就勸王南,那些人仗勢欺人,一被打就會叫日軍,還是不要去惹他們。
王南笑笑,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走出幾步之後,把後衣襟撩了起來,大眼擼子『露』出了一半。
那壯漢看到嚇了一跳,突然想起了最近在日偽上層提到非常多的一個人名,不由的拍了拍腦袋,有點後怕起來。
王南找了個書店,買了張新京地圖。
『摸』『摸』身上的備用彈匣,覺得三個彈匣20發子彈出頭,應該夠用了。
就從地圖上找到了那日本的武道館,走了過去。
他走進去時,裡面正在練習的日本人都嚇了一跳,這武館可有年頭沒進中國人了。
武人沒那麼多話說。
一個日本武者拿著木刀一躍而上,王南也沒有什麼覺得人家不仁義,上門踢館的都是這個待遇,他只怕對方不動手。
腳下一扭,一個白蛇伏草,掌根掖在這人肋下,粘衣發力,這個日本武者立刻跟葫蘆一樣滾在了地上。
其他正在練習劍道的人對視了一下,一聲狂吼,一起揚刀衝了上來。
等最前面的兩個的近了身,王南提口氣,突然切入人群中,斜出正入橫走豎撞,掌力落處,全都是這些人的軟肋。
走轉不定間,這衝上來的日本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這時大門外跑進來幾個人,當頭的見到地上全是日本人時,側著身子就快跑過來,路過地上的日本人時,步法不變,身子一蹲就撈起一把木刀來。
王南看了這身法就知道,這人比倒在地上的高明很多,就迎了上去。
不料地上有個倒著的人,忍著痛苦伸手要抓王南的腳,王南腳一下變動,一腳趟在他的腋窩裡,這人被踢出兩步遠一下子屏息暈了過去。
他這一耽擱,那個日本人已經到了眼前,他手中的木刀呼一下就對著王南的正頭頂砍了下來。
王南正上腳間,這刀落下的時機非常準確,正是捕捉到了一般武者氣當口上。可他不知道王南練是八卦拳,只見王南腳向外一擺,後腳跟著往前一扣,木刀就從身後落下來。
這日本人腦子很快,知道自己拿的是木刀,根本不去想變刀勢,而是立刻往回跳,卻已經晚了。王南的身勢已成,胯一開回身一掌正悶在他的心口,長勁一頓變成了短勁,這人嗯的一聲,就慢慢的往地上軟倒下。
他身後的幾個人,見勢不妙,立刻回身往外跑。
王南沒管這一地的人,跟在他們後面也走出了武道館。
只見那幾個人一跑到街道上就大喊大叫起來,王南覺得可笑,就站在這個武道館的門口看了幾眼。
他這身子一停頓,突然間汗『毛』發緊,下意識的一擰身的同時往地上一坐,一發子彈從頭邊飛了過去,幾乎同時耳朵裡也響起了一聲槍響。
他在瞬間眼神向槍響處掃去,一個身著便裝的日本人從側面十米外不起眼的地方,正拿著槍向著他瞄準。
王南在屁股幾乎快坐到地上的時候,左腳跟一發力,右腳從地上滑了出